溫止牧瞧了他一眼,“夫人,要負全責。”
季司深聽著溫止牧一本正經,一日一個夫人的叫他,彷彿兩人倒像是恩愛多年的“夫妻”一般。
季司深環住溫止牧的脖子,“大人,我只是說說而已,夫人叫上癮了?嗯?”
溫止牧卻一臉的嚴肅認真,連眼睛裡都瞧不出半點兒敷衍和薄情,“一聲夫人,一生夫人。”
“我已經失身於你的手裡,你想翻臉不認人?”
“這世上,能將我身患‘隱疾’這種事,利用到極致,僅你一人。”
季司深偏頭嘖了一聲,“原來大人這是在興師問罪啊~”
溫止牧捏住季司深的下巴,“夫人既然還有心思撩撥我,不如猜猜我們什麼時候能結束。”
季司深眸光更多了幾分撩人的羞媚之態,然後貼在溫止牧的耳邊繼續危險的撩他,“猜,一刻鐘——不到。”
溫止牧眸光都暗了幾分,這是又在挑釁他。
然後,季司深便繼續被人按著“制裁”了個夠。
直到季司深沉沉的掛在溫止牧身上,又乖又安靜。
這會兒,季司深大約是真累了。
窗外的天色,都暗了下來。
溫止牧抱著季司深直接將人放在了床上,在他轉身之時,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精氣神彷彿又上來了,直接又將人拽了下來。
溫止牧嘆氣一聲,“你該休息了。”
季司深挑眉,“大人,腦子裡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