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什麼家喻戶曉,人盡皆知的人,誰會知道,誰有隱疾這種事?”
“噗……你這麼說起來,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來,他可不就是家喻戶曉,人盡皆知的麼?”
“哈哈,我也想起來了,但是那人可是位高權重的,他一進醉生樓,不就誰都知道他是去做什麼的了嗎?”
“這要換成是我是他,我絕對不可能去的,還不如隨便找幾個通房丫頭,或是找幾個姬妾,再私下裡弄出個孩子來,就直接堵住了這些謠言。”
“哈哈,你這不是斷人的後路嗎?你這麼一說,將來他娶不娶不是都有嫌疑了嗎?”
溫止牧:“……”
顧從聽到這些話,當即就要起身,卻被做了偽裝的溫止牧叫住。
溫止牧很是平靜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淺抿了一日茶水。
“顧從,別忘了你的身份。”
顧從直接坐了下來,“是屬下的錯。”
倒不一定是顧從的錯,任誰聽到別人這樣對自已的隱疾高談闊論,都會生氣。
顧從雖只是溫止牧的屬下,但他從小跟著溫止牧,他們之間倒更像是親兄弟。
所以,也難免顧從會沉不住氣了。
“走吧。”
顧從放下了銀兩就和溫止牧離開了茶樓。
這個時候,傳出這樣的訊息來,還真是值得人深思呢。
“大人,屬下派人去查一查醉生樓的花魁。”
溫止牧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醉生樓的方向,然後便轉身往宰相府去。
“不必。”
他已經猜到這個花魁會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