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
丫環便將自已心裡所想都告訴了溫阮氏。
丫環所謂的辦法,無外乎就是最直接的一種辦法,往溫止牧的房裡送個女人。
雖然有些手段有些卑劣,但卻也是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
溫阮氏有些心動,便打算先在府上找個信得過的,且有一點兒姿色的丫頭,讓人洗幹淨只裹了一條被子,便讓人抬進了溫止牧的房間。
但正準備回房間歇息的溫止牧前腳踏進自已的房間,便敏銳的察覺有人進過自已的房間。
溫止牧走進房間,卻並未走進去,只是站在那裡看了一眼垂下來的床幔,床幔隱隱約約透出來他的床上多出的影子,溫止牧便臉色一沉。
顧從便瞬間從房,直接將溫止牧床上裹著被子的丫頭,直接給抱著一下子就……扔出了房間。
霎時間房門窗戶瞬間緊閉,那被扔出房間的丫頭更是直接摔在地上,滾出去了好幾圈兒,身上裹著的被子都散了,最後直直的撞在了假山上暈了過去。
溫阮氏只得讓人去將人撿了回來,只當這件事完全沒有發生過。
“大人,已經走了。”
溫止牧看著自已的床,便沒了睡意,更是厭棄的皺緊了眉心,他厭惡自已的床被一個陌生人躺過。
顧從立馬會意,“大人,明日一早你便看不見這張床了。”
溫止牧嗯了一聲,便轉身去了書房。
溫止牧不行這件事,如他所說,的確不是什麼空穴來風。
所以,就是溫阮氏往他的床上送再多的女人,他也不可能有興趣。
身理和心理,雙重的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