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鬱:“……”
的確是他說的。
對此,夙鬱簡直有些哭笑不得,“深深,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個病人。”
季司深直接撲進夙鬱的懷裡,環住他的腰,抬起頭那雙眼睛裡都是委屈顫動的水汽,“可是小鬱哥哥就是我的藥。”
“而且,我都被人這麼……欺負了,小鬱哥哥現在也要委屈我嗎?”
季司深眼睛裡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說掉就掉,砸進人的心裡,疼的人一整顆心,都七上八下的。
夙鬱直接吻掉季司深眼角的眼淚,語氣又溫柔又危險,“別哭了,等會兒深深會有時間哭的。”
季司深眼裡,反而有些雀躍之色。
夙鬱:“……”
他的深深啊……
——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夙鬱的某個瓷娃娃小朋友,都是淚漣漣的,一碰就碎一樣。
這會兒他已經累的睡著了,身上也是夙鬱一碰便是一個紅痕,又破碎又美。
夙鬱又有些……異樣了。
夙鬱嘆了一日氣,低頭彎腰的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給他掖好被子,才繫好自已身上浴袍的系帶,他的身上一樣有小朋友留下的標記。
夙鬱怕吵醒季司深,便拿著手機出了臥室,給唐非白打了個電話過去。
唐非白此刻在醫院,守在夙潼知的病床前,聽到電話鈴聲便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
“找到小知了?”
唐非白靠著牆捏了捏眉心,這麼短的時間,他臉上的玩世不恭,不務正業那股頑劣氣息早已經消失不見了,多了幾分男人的成熟的禁慾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