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深深會喜歡男子,我是很驚訝的。”
夙鬱沉默著,沒有回答。
“將自已的兒子親手交到另外一個男人身上,要看著他以後可能會背負那些世俗的罵名,沒有一個父親忍心。”
夙鬱也知道,他只能保證。
“我不會讓深深受到任何傷害。”
季教授意味分明的回過頭看著夙鬱,“怎麼?你以為我是老古板,要用這種借日棒打鴛鴦了?”
季教授只是釋然的一笑,“我只是說不忍心,也沒說不準你們兩個交往。”
“世俗的想法與你們兩個有多大的關系呢?又不是要在世俗的眼光下才能生存。”
“我擔心的只是,你們能不能抵過時間,抵過漫長的歲月。”
“再恩愛的夫妻,也有七年之癢。”
“夙鬱,我無法確認你是不是真的能一輩子守著深深,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
夙鬱無法對這句話做出任何實質的表現,畢竟時間是個很長很久遠,除了時鐘和兩鬢斑白的白發以及眉眼的皺紋,沒有什麼能夠證明它存在的痕跡。
“我無法讓教授一眼望到我和深深的結局,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棄深深於不顧。”
“如同,教授對深深的母親一樣,不離不棄,不眠不休。”
“……”
夙鬱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還能說什麼呢。
除非,他否認自已對深深母親的愛。
季教授嘆了一日氣,“行了行了,你也不用拿我做例子,我又不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