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
季教授眉心都皺在了一起,看上去算不上痛苦還是難受。
但這種平靜,也能讓人揪著心。
“很早之前。”
季教授坐了下來,捏了捏眉心,“你們現在……到了什麼地步?”
夙鬱猶豫之後,還是將他和季司深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交代了。
他需要對深深負責。
但季教授聽著夙鬱說的話,並沒有生氣,甚至看起來比方才還要平靜一些。
季教授抬起頭來看著夙鬱,“你倒是誠實,連這個都交代了,你知道,一般來說,不會有一個男人會在自已喜歡的人父親面前,說這種事。”
夙鬱點頭,“我知道,但深深是您從小到大的寶貝,我是您的學生。”
“我要對深深負責,也要對教授負責。”
所以夙鬱是季教授最放心的人。
“深深,喜歡你?”
夙鬱嗯了一聲,“喜歡。”
“那你呢?你喜歡嗎?”
夙鬱敏銳的聽到病房裡的動靜,小朋友在偷聽啊。
夙鬱一笑,毫不猶豫且極度堅定的回答,“喜歡。”
這個答案,並不能讓季教授動容。
“喜歡?你能喜歡深深多久?你能面對世俗,能面對深深特殊的體質,能不被生活,將你對深深的喜歡消磨殆盡?”
夙鬱深不見底的眸光注視著季教授,讓人覺得這人從骨子裡透著一股強烈的安心。
“教授對深深母親有多喜歡,我便有多喜歡深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