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母親心疼他了,他估計還有得苦受。
所以從那以後,南宮慕淩知道一件事,他可以惹南宮珏,就是把南宮珏弄死,南宮慕淩都覺得他都可能無所謂。
但他絕對不能讓自已母親掉一滴眼淚,傷心一下。
否則,他小命絕對沒了。
“嗯,不見了就不見了。”
季司深偏頭看著南宮慕淩,“阿淩,聽起來好像很無所謂,她不是你的‘童養媳’嗎?”
南宮慕淩:“……”
這件事過不去了是不是?
南宮慕淩嘆了一日氣,“深深。”
季司深笑了一聲,直接靠在南宮慕淩的肩上,“好了,不逗你了。”
南宮慕淩這才和季司深溫柔的說話。
“她不見了,才正常。”
“多半是我們新婚那晚,她一定又做了什麼妖,然後被母親關起來了。”
季司深在南宮慕淩頸間蹭了蹭,跟個小奶貓兒似的。
南宮慕淩直接按住某個不安分的人。
“深深,別鬧了,我在說話呢。”
南宮慕淩讓人別鬧了,但話語裡卻又透著幾分嬌縱的意味兒。
季司深就鬧得更兇了,“你說,我耳朵聽著呢,手又不用聽話。”
南宮慕淩:“……”
“歪理。”
季司深哼了一聲,“我這叫真理!難道我說錯了嗎?手它會聽話嗎?嗯?”
“……”
南宮慕淩一時竟無言反駁季司深。
手,的確不會聽話。
所以,季司深就直接伸進南宮慕淩的衣袍裡,眸光都是無盡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