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驚體質的反應減弱了。”
似乎很遺憾,現在輕微的觸碰也不會讓季司深感覺到不適了。
“霖……霖哥……”
季司深眼眶裡的眼淚都在打轉,那種想要跑卻又完全不敢跑的情緒,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我有乖乖聽話的……你……你別……啊……”
季司深一下子軟了腰身,直接趴在了蕭景霖的肩上,眼淚再也止不住的一顆一顆往下掉,身體顫抖的厲害。
咬著牙不肯出聲,蕭景霖就更惡劣了一些,看著季司深那屈辱的樣子,眼底的光芒就越發的雀躍。
蕭景璇說的沒錯,他的確應該腐爛在那惡心的下水道裡,同人人厭棄的老鼠一般,永遠見不得光。
所以,他最喜歡破壞這種完美的沒有半分瑕疵的東西了,他現在迫切的需要有一個人同他一樣,一身的汙穢永遠也無法那麼幹淨完美。
而這些,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精心“雕刻”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呢。
季司深暈死了過去,臉上都是淚痕,眼尾飄紅的樣子,最讓蕭景霖喜歡。
蕭景霖抱著季司深去浴室洗漱幹淨,才將人抱去了臥室,抱著他入睡,那是難得的平靜與溫馨。
——
季司深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下意識的伸手,頓時覺得手痠軟的跟舉了幾百公斤的重一樣,身體的每根骨頭都像是對不上號了一樣,疼的很。
“喂……”
“阿深,過幾天會有一場宴會,想參加嗎?”
季司深難得動,點了揚聲器,就趴著把手垂在地上,眼皮子都不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