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聲音也好聽的極致,不得不承認,顧煦……心動了。
想馴服這頭狼崽子,看看另外一面的狼崽子是不是也這麼讓他心動。
“狼崽子,這麼兇做什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顧煦湊到裴牧珩的耳邊,魅著嗓音挑眉,“可惜我這裡沒有麻藥,沒辦法縫狼崽子的傷日。”
下一秒裴牧珩就將人拽著壓在身上,“不必,我有更好的方式。”
狼崽子這個稱呼,他很喜歡。
顧煦沖著裴牧珩挑眉,“哦?什麼方式。”
裴牧珩俯身,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邊做——邊縫。”
顧煦眼睛一亮,不愧是狼崽子,野得很。
於是那晚,鮮血混雜著汗水充斥著整個房間,狼崽子以身相許報答所謂的救命之恩,野狐貍充當他的麻藥,最後縫合完了整個傷日。
第二天醒來,狼崽子已經不見了。
只有一個聯系方式。
顧煦撩撥著自已的長發,身上都是肆意妄為留下的痕跡,那雙狐貍眼的雙眸盡是趣味兒。
狼崽子還真是讓人食髓知味呢。
第二次再見,是兩個月後的醫院。
兩人擦肩而過,卻在半個小時後出現在附近的酒店。
“狼崽子,你還真是沒人性呢,兩個月都不找我麼?”
裴牧珩神情冷冽,“狼崽子,自然不會有人性。”
——
我是勤勞的小蜜蜂,啦啦啦啦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