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鑠也裝模作樣的爭執,“那徒兒與師尊一起睡在地上好了。”
靠的太近了,季司深身上的木香便傳來的更加濃烈了一些。
不似平日一貫的矜貴清冷,高高在上。
他從來不知道師尊身上木香,這般好聞。
季司深嘆息一聲,“隨你。”
然後便閉上眼睛,休息了。
“師尊?”
過了一陣兒,景鑠便開始叫季司深。
見人沒有反應,景鑠臉上便透著陰鷙的冷冽。
“師尊,前世你那般無情無義,為了你所謂的正義,廢去了徒兒的內丹。”
景鑠眼底湧動著危險的深諳,抬手輕撩起季司深身側的長發,在指尖把玩。
“你一世清譽,不知道這一世你是不是還能守得住呢。”
景鑠俯下身,嗅著季司深身上淺淡的木香,顯得有一些偏執的病態。
格外的瘋批。
第二天季司深醒過來時,季司深已經是在床榻之上了。
房間也被收拾的很好。
季司深嘴角的笑意透著若有所思的玩味兒。
“宿主,我懷疑你家男人劍走偏鋒,想玩弄你的感情了。”
季司深輕呵了一聲,指尖纏繞著垂落的長發。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掌控,並且玩弄誰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