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反應過來,便抱著季司深笑著嗯了一聲。
大概已經不只是一點兒回應了呢。
“好。”
季司深就這樣趴在南宮月的肩上睡覺,沒動。
南宮月便也沒動,見人又快睡著了,便嘆氣。
“阿深,我要去上朝了。”
季司深反而抱得更緊了,“還有一陣兒呢。”
對此南宮月很是無可奈何。
將人放在床上,眼眸微深。
“既然阿深這麼捨不得我離開,那就再來一次?嗯?”
季司深睡意徹底沒了,剛瞪圓雙眸,還沒來得及開日,南宮月便握著季司深的手,傾身吻了上來。
欲拒還迎的掙紮,讓南宮月很是受用。
只是這個朝估計是上不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當真是個美好的開始呢。
皇帝頭一次沒來上早朝,該做的面子功夫還是要有的。
攝政王太後兩邊都派了人過來問,而恰逢南宮月面色蒼白的出現,甚至到了需要人扶著的地步。
嘴角隱約還帶著幾分血漬。
“陛下這是怎麼了?”
南宮月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無……無事,只是一早身體不適,咳了一些血罷了。”
底下的人聽聞,立馬去傳太醫過來了。
太後都被驚動了。
“皇帝,這是怎麼了?”
南宮月半躺著氣血兩虛的模樣,就跟被妖精吸幹精氣似的。
瞧著上氣不接下氣的。
“無事……多謝母後關心。”
太後雖跟皇帝不是親生的,但外人卻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