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寧寒一直用千絕刀,她還真沒辦法,說不定就得捨棄這次機會,帶著傷狼狽逃竄,無論如何不能被那些正道高手包圍。
本以為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一戰,因為年輕人的目中無人,迎來新的轉機。
“好好的刀不用,你用板磚?愚蠢。”
嘭!!
下一秒,寧寒已經手握墨色硯臺砸過去,砸在旱魃乾枯的手指上,明顯感覺到旱魃手指一顫。
她似乎,害怕了?
寧寒揚起墨色硯臺繼續往下砸。
一次次,角度刁鑽地砸在手上、肩上、腦門上……
每一次砸下去,都如同手握磚頭砸在鋼板上,發出悶沉響聲,但與此同時旱魃身上會冒出點點金光,像是要掙脫什麼,又彷彿要破殼而出。
最關鍵的是,寧寒能感覺到墨色硯臺在吞噬旱魃身上的某種力量,就如同它吞噬怨氣之毒那般。
這也是寧寒嘗試過後,敢於捨棄千絕刀的主要原因。
“不!不——”
“混蛋!!!”
黑袍老嫗突然發出尖銳叫聲,居然主動放棄戰鬥,控制旱魃隨她一起離開。
這一幕,驚掉一地眼球。
“發生了什麼?”
“他打敗了旱魃?”
“師父威武!”
“寧兄果然厲害,不過看樣子不是傷到了旱魃,可能有別的原因……”
眾人紛紛猜測。
寧寒並沒有放棄旱魃,繼續追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