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習武，就能改變這一切？”
寧寒陷入沉思。
這時。
張玲玲醒了過來，迷茫地睜開眼睛，看看凌秋雨，又看看寧寒。
“凌，凌總？”
“玲玲，你醒了？”看到張玲玲情緒正常，眼神正常，雖然模樣變得和原來大相徑庭，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醜陋。
活脫脫就像是捱了千刀的怪物站在眼前，讓人頭皮發麻。
但她眼神清澈，沒有了最初那種邪惡殺戮氣息。
這說明，寧寒成功了。
“凌總，我感覺自己要變成怪物，變成殺人狂魔……是你救了我？”
“是他。”凌秋雨指了指寧寒。
“謝謝——”
張玲玲噗通下跪。
寧寒也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不客氣。”
“謝謝你，你不知道……”張玲玲哭著說道，她變成今天這樣，其實不是一天兩天。
早在一個星期前，她淋了血雨，變得暴躁不安，經常做噩夢。
就在昨天，她夢到自己殺了自己的家人，結果醒來之後發現家裡一片混亂，家人都在睡夢中被捅刀子，全都死了。
今天早上她準備去醫院檢查。
結果走到半路就突然心裡發狂，然後意識模糊地去了公司，再然後……
“我是不是真的殺了自己家人？我我……”
張玲玲淚流滿面。
對於這個問題，寧寒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對於一個人，一個正常人來講，實在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