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吃了那顆毒藥。
也的確中毒很深。
“告訴我三師姐在哪，饒你不死。”
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九尾瑟瑟發抖，稍有異動就會人頭落地。
她看著寧寒，看著胸口的刀。
“為什麼？”
“不為什麼。”
寧寒抓住九尾的手腕，奪過刀，將其掰碎扔掉。
然後從胸口取出一塊墨色硯臺，衣服上留有一道刀口，刀劍透過去紮在墨色硯臺上，卻是不能將其穿透，更無法傷害到寧寒分毫。
“你——好奸詐。”
九尾總算明白了，其實從一開始她就不由自主落入圈套，看似是她利用凌秋雨的安危一步步牽著寧寒鼻子走，其實一切都在別人預料中。
就連她的刀刺向胸口，而非腦袋，都被算到了。
“林滄瀾果然教了個好徒弟，你和他一樣可怕，你們都是魔鬼！”
九尾想跑。
這次截殺寧寒，其實只是順帶，主要目的還是獵刀。
可她失敗了。
炮彈沒能炸到寧寒，陰謀詭計也沒能得逞。
反而現在想逃都逃不掉。
從背後飛過來的那把刀太兇殘了，冰冷的鋒芒不斷侵蝕，九尾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落入你手中，怪我實力不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告訴我三師姐在哪，我不殺你。”
“不要假惺惺的，真以為我會上當？告訴你凌秋雨的蹤跡，你馬上就會割斷我頸動脈，不告訴你……我死了也有人陪葬，呵呵。”
啪！
寧寒一掌拍在九尾小腹，震散丹田和內力。
不管九尾淒厲的慘叫，寧寒掐住她脖子，惡狠狠道。
“告訴我，你或許可以不用死，不說一定會死，為什麼不搏一把？萬一能活命呢？”
“你廢了我丹田？廢了我內力？”
九尾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