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黑色板磚憑空出現,拍在司馬戰歌拳頭上。
沒人知道這塊黑色板磚從哪裡來。
只看到兩者碰撞,血色狂飆,司馬戰歌的右手爆碎。
然後,骨頭碎裂的聲音才飄蕩開。
“卑鄙!”
司馬戰歌一臉吃痛的表情,瞳孔狠狠收縮。
他早就在防備偷襲,還是被寧寒鑽了空子,作為對手的他居然沒看清楚黑色板磚從何而來。
鏗!
司馬戰歌從腰上拔出一柄劍,纖細似柳,柔弱如絲。
明晃晃的劍撕裂空氣,爆發刺耳的尖嘯。
啾啾——
銳利的鋒芒形成一堵牆,擋在司馬戰歌面前,形成防護網,步步緊逼,朝著寧寒壓迫而去。
集進攻防禦為一體,不留餘地。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這讓寧寒手持板磚都夠不著他。
要麼想辦法躲避,要麼只能中招。
“這是什麼劍法?”
“果然不愧是司馬家族的天驕,右手廢了,左手的劍法也一樣出色。”
“那小子死定了。”
“也未必,他能打敗一個又一個造化境,走到今天,手裡肯定有兩把刷子。”
“不只兩把刷子,還有一塊板磚。”
“……”
場上氣氛凝固,只剩下一道緊密的劍網橫推,即使板磚再強,不能靠近,就威脅不到司馬戰歌。
一旦劍網徹底籠罩下來,寧寒只有死路一條。
他會被千刀萬剮。
秦明月兩眼一瞪,在司馬家族半年,她都不知道司馬戰歌還有這手。
寧寒危險了啊。
“死吧,你死了,我就安心了。”秦明月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