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因在帝城遇見寧寒,被對方刺激穴位,導致全身奇癢。
即便有納蘭輕語幫忙壓制,也只是稍微緩解,控制在一個能承受的範圍內。
饒是如此,納蘭戈也快給折磨瘋了。
他不能動用內力,更不可能打得過司馬戰歌,只是憤憤不平的叫道。
“我記得你屢次敗在納蘭師姐手下,倘若我納蘭家族是懦夫,你司馬家族算什麼?懦夫的手下敗將嗎?呵呵。”
不能動手,卻不妨礙動嘴。
看到司馬戰歌臉色鐵青,納蘭戈的心情頓時好了些許。
壓抑許久的情緒得以釋放,就像是多年的老便秘治好了,一瀉千里……那酸爽。
“別跟手下敗將一般見識。”
納蘭輕語皺了皺眉。
口水戰沒用,只能到了擂臺上,手底下見真章。
納蘭輕語正要呵斥納蘭戈離開。
忽然一道年輕俊朗的身影出現,將本就不平靜的氣氛瞬間點燃。
空氣中瀰漫著火藥味,劍拔弩張。
司馬戰歌一方,有四隻眼睛充滿冷意,仇恨與殺戮閃爍。
納蘭輕語一方,也是一雙雙眼眸看了過去,寒氣澎湃。
被殺氣鎖定,寧寒微微有些詫異。
看見納蘭戈和司馬戰歌,瞬間就釋然了。
前者全身奇癢,估計沒瘋也差不多了;後者半年前在帝城耀武揚威,結果被納蘭輕語暴揍一頓,打不過納蘭輕語,肯定會把賬算在自己頭上,畢竟這種睚眥必報之人,是不會講究冤有頭債有主的。
倒是司馬戰歌身旁,那位黑紗遮面的黑衣女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不問還好。
這一問,司馬戰歌身旁,頓時有殺氣爆發。
一位中年模樣的男子爆發大宗師修為,簡直寧寒:“小子,竟敢對我們戰歌少主的未婚妻明月姑娘如此不敬,你這是找死!”
扭頭看向司馬戰歌,得到點頭授意,當即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