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寒只覺胸悶氣短,別說還手,就連躲避,都是一種奢望。
這個女人,太可怕。
也太兇殘了。
到底要做什麼?
呵。
納蘭輕語抓住寧寒肩膀,將他撂倒。
對著蘇青鋒冷幽幽說道:“此人,只能我來揍他,念在你是初犯,剁掉一隻手,馬上滾。”
“你——”
蘇青鋒氣極,胸口劇烈起伏,眼珠子快瞪出來。
“欺人太甚!”
“我說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
寧寒也很鬱悶。
納蘭輕語是大宗師,比蘇青鋒強悍,他承認不是對手,但這並不是納蘭輕語肆意揉捏他的理由。
唯一的解釋是,她有病。
畢竟,在上次捱揍之前,寧寒是從未見過納蘭輕語的。
儘管他九份婚約裡……
等等。
這女人,該不會真是那九份婚約的其中之一?
這種悍婦,要不得。
堅決要不得。
寧寒倒抽一口冷氣,瞪著納蘭輕語。
“你已經撕掉了,你我之間再無瓜葛,何必與我為難?真當我是軟柿子,任你揉捏?”
“你給我閉嘴。”
納蘭輕語一點面子都不給,當眾把寧寒暴揍一頓。
不過這次沒前幾天那麼狠。
打完拍拍手,似笑非笑看著蘇青鋒。
“看來,你是不打算給我這個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