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跟我走,如果那傢伙不救你姐,以後別喊他姐夫,他不配。走,姐姐陪你去幫你姐。”
“謝謝秋雨姐姐。”
陸紫海用力點頭。
寧寒臉皮瘋狂一陣抽搐,心裡不斷問自己。
“我做錯了嗎?”
“憑什麼?”
“我只是心繫四姐,我做錯了什麼?”
望著凌秋雨遠去的背影。
寧寒咬了咬牙,捏緊了拳頭,離開海青會所。
“小寒,這次的確是你做錯了呢。”
一道靚麗身影披散著黑色秀髮,坐在監控室,右手邊是一瓶乾紅,左手邊是一隻高腳杯,杯底一抹晶瑩紅潤在燈光下流淌。
姬青蓮看著監控畫面,唇角輕輕翕動。
藕臂抬起倒上一點紅酒,狠狠吞了下去。
“姐姐愛你,但是你,不能只愛姐姐,既然是師父親手給你敲定婚約,定有他的道理。這世上總有些人不可辜負,你是陸紫雲的劫,她也是你的劫。”
“我能保護好三師姐,也能救下陸紫雲,但你的路,必須你自己走。”
……
城西。
一座孤零零的山頂別墅,建築在茂密花草間,四面青蔥翠綠,生機勃勃。
院子裡。
兩排戴著黑墨鏡的男子筆直站定,身上露出絲絲煞氣。
在陽光下,都顯得冷漠森然。
九層臺階上,一把搖椅上,躺著個俊朗青年。
臺階下,一個鋼鐵支架五米多高,青藍色尼龍繩一頭拴在樹上,一頭拴著兩隻腳,倒吊著一個人。
腦袋正下方,是一口水缸。
倒吊人身上溼漉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陸英哲,你閨女如果不肯來,你這條老命,可就真沒了。”
蘇青天坐在搖椅上晃動,慢悠悠地說道。
“水缸地下,是一根根鋼刺,鋒利無比,能在鋼板上鑽孔的那種……除非你閨女能在半小時內趕來,並且帶來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