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殘陽如血,灑下點點金芒。
寧寒站在窗臺前,遙望夕陽西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剛才凌秋雨來電話,叫寧寒去一趟君瀾酒樓。
具體原因,凌秋雨並未解釋,寧寒也沒多問。
“差不多了。”
看看時間,寧寒下樓,來到地下車庫。
寒氣襲來,叫人毛骨悚然,彷彿是光著膀子站在冰天雪地裡。
要知道,盛夏時節,深夜的空氣都充滿燥熱,更別說太陽正在落山的傍晚,不說出門即出汗,也差不到哪去。
這不是寒冷,是……殺機。
寧寒敏銳的一個側身騰挪,一顆子彈幾乎是擦著耳邊飛過,空氣震盪攪得耳朵轟鳴,像是一顆炮彈在耳邊炸響。
寧寒來到牆邊,啪一下拍在開關上。
燈沒亮。
“有點意思。”
寧寒微吸一口氣,在黑暗中緩慢行走,如同貓一樣踩在地上沒有任何聲音。
然而,殺機再次鎖定。
寧寒動了。
矯健身姿如同獵豹撲食,嗖一下躥出去,子彈擦著袖子飛過,砰一下射在牆壁上。
手臂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寧寒迅速改變方向,再次撲殺,在黑暗中抓住一人。
下槍,扼喉,一氣呵成。
“這點能耐,還學人做殺手?”
還以為遇見高手了,居然是夜視儀,也難怪寧寒沒發出任何聲音都會被發現。
不過這也有弊端。
寧寒速度極快,又能敏銳的察覺到聲音,即使殺手用了消聲器,也在第一槍就被寧寒找到方向。
第二槍,確定最終位置。
咔!
拗斷殺手脖子。
掏出墨色玻璃瓶,滴下一滴液體在殺手傷口,化成一灘血水。
“三師姐應該沒事吧?”
寧寒並不知道殺手真正目標是他,還是凌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