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明都吐血了。
寧寒若無其事,輕輕放下酒瓶,朝張天明屁股踢一腳。
笑呵呵喊道。
“張兄,起來啊?”
“寧願肝上捅個洞,咱不能感情有裂縫啊。”
“來,喝!”
踹都踹不醒,張天明徹底沒動靜。
寧寒這才放下酒瓶。
在穆青羽看不見的地方,一隻手悄悄放在背後,指縫中宛如溪泉噴湧般一股透明液體緩緩流淌,地毯很快就溼了一片。
寧寒的臉色,也從紅潤恢復正常。
別過頭看向穆青羽。
“穆總,這就是你朋友?酒量不怎麼樣嘛,我還沒盡興,他就倒下了,真沒勁。”
穆青羽:“……”
六瓶。
整整六瓶啊。
這是五十三度的醬香酒,不是礦泉水……
她是萬萬沒想到寧寒這麼能喝。
估計張天明也沒想到。
反觀凌秋雨表情古怪,看向倒地酣睡的張天明的眼神中,似乎。
有一絲……同情?憐憫?
還有一絲淡淡的嘲諷閃過。
凌秋雨給寧寒翻白眼。
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寧寒?從背後那隻小手流下來的透明液體,地毯上溼噠噠一大片……
無一不證明寧寒作弊。
凌秋雨可是記得當初師姐妹一百零八個輪番給師父敬酒,最後愣是被師父一個個喝趴下,要說寧寒沒學會這招,打死她都不信。
這小子能喝六斤白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