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止現在理解不了沈燃心的狀態,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戴的儀器是什麼東西。
他只覺得是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小雌獸,才讓他受了驚嚇做噩夢的。
沈燃心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陸止現在是想安慰他,可是他現在的語言功能已經退化的太厲害了。
有一種聽幼兒園小孩兒背誦剛學的新詞語的感覺。
還是得治好才行。
他下見,還是比較喜歡會說騷話的陸只只。
不過……如果當初他沒有在地下黑市碰見陸止,也沒有對陸止說什麼喜歡會說話的那種話。
那以當時陸止的狀態來看,他長大說不定就是這種說話幾個字幾個字往外崩的悶性子。
算了……那也很喜歡,只要是陸止,都很喜歡。
沈燃心用鼻尖蹭了蹭陸止胸前柔軟的羊毛襯衫,低聲道:“只只乖。”
陸止真的就很乖的不再亂動,任由沈燃心靠著。
因為追沈燃心追的急,他還光著腳。
冰涼的地盤貼在腳底,有些凍腳,陸止抿著唇一動沒動。
老婆現在需要安慰!
他不能動!凍死都不能動!
沈燃心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精神,中央廣播裡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哈嘍,如果二位醒了的話,能否出來與我見一面?”
是院長的聲音。
“我的意思是,沈燃心出來。”
沈燃心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陸止的肩膀,把人放開了。
陸止拉著沈燃心的手,十分不贊同的擰著眉。
沈燃心臉色還是十分蒼白,他不太放心讓小雌獸一個人出去。
“我還有事情,很快就回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