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鍾三懷只好滿心失落打道回府，大有一種出身未捷身先死的鬱悶。
他回到普安安心等了三天，再次來到揚城分公司，這一回趙經理倒是出差回來了，但他卻又去了底下子公司調研。
眼瞅著一次兩次總見不著人，鍾三懷也有些急了，趕緊打聽，“你們趙經理去哪家分公司調研去了？下午能回來嗎？”
當他聽到前臺姑娘再次說出“不知道”三個字的時候頓時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鍾三懷本想去趙經理調研的分公司找人，轉念一想這樣做似乎顯得很唐突，於是按下心思呆在揚城分公司坐等。
一直等到華燈初上，公司的人全都下班也沒見到趙經理回來的身影。
他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無功而返。
第二天早晨，鍾三懷學精了。
他一大早天沒亮就跑到揚城分公司樓底下守著。
他心裡的打算是，“不管今天趙經理要去哪家子公司調研，只要他來分公司走一趟，自己一定能撲到他的人。”
由於早晨起的太早，鍾三懷坐在車裡歪著腦袋半睡半醒。
正睡著，聽見外面兩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對話：
“今天那個普安分公司的鐘大傻子來了沒？”
“好像沒看見。”
“你說那鍾大傻子還真是傻的可以，接連好幾天跑到這來找咱們趙經理沒見到人還來，要是讓他知道趙經理根本沒出差就在樓上辦公室待著呢，你說他會不會活活氣死？”
“聽說那鍾大傻子還是普安分公司的副經理呢。”
“就他那智商還當副經理？當科長都嫌笨的慌！”
“誰說不是呢？”
“哎，你說那鍾大傻子今天還來嗎？”
“應該吧。”
“瞧著那傢伙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
雖然睡的迷迷瞪瞪，但兩名清潔工的對話還是一字不落傳進了鍾三懷的耳朵裡。
如果說話的清潔工沒指名道姓說“鍾大傻子”是普安分公司的副經理，他也不願把別人口中的“大傻子”跟自己聯絡在一起。
當他聽完兩位清潔工的對話，整個人頓時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