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手下幾位副主任不能同心協力努力工作,對於自己掌控洪湖管委會整個局面將會是非常大的傷害。
“石健,你怎麼想?也覺的胡老闆撤資的主要責任應該怪在金厚海頭上?”
石健沒說話,但他衝著孫小文點點頭。
孫小文眼裡閃出一絲火苗。
金厚海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老下屬,萬一金厚海因此受到處分,外人會怎麼看自己?這不是自己往自己臉上扇巴掌嗎?
“石健,胡老闆被打的時候你也在現場,那樣的情形下,就算金厚海提前佈置了保安在旁邊,你認為保安能及時阻止那個年輕人打人嗎?”
石健一愣!
他迅速抬頭看向孫小文,眼裡閃過從未有過的陌生。
無論是石健還是陸德彪都從孫小文的話裡聽出他對金厚海的袒護。
聽他話裡的意思壓根就沒想過要追究金厚海的失職。
這讓兩人心裡有點不舒服。
以前他倆和金厚海一塊喝酒的時候,金厚海好幾回說漏嘴,說他在逢年過節的時候給孫小文書記送了不少禮物。
現在看來,金厚海沒撒謊。
孫小文的確很不願意處分金厚海。
即便是頂頭上司張富貴明確表示要讓分管治安工作的金厚海為胡老闆撤資一事承擔責任,孫小文也沒鬆口答應。
一來,孫小文平常的確收了金厚海不少好處;二來,孫小文和金厚海的大哥金厚勳關係篤秘,他是真把金厚海當成自己弟弟照顧。
人算不如天算!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孫小文再次接到張富貴親自打來的電話。
這一次。
張富貴說話的聲音有些頹喪。
他說:“孫書記,胡老闆突然撤資的訊息已經傳到了省公司領導耳朵裡,就在剛才,省公司領導已經派出紀律委工作組調查此事,胡老闆撤資的事必須追究相關領導的責任。”
孫小文聞言大驚。
他忙問:
“省公司領導這話什麼意思?他們到底想要追究分管領導的責任,還是具體負責領導的責任?總不能讓我這個書記為此事背鍋吧?”
張富貴聞言長長嘆了口氣,慘兮兮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