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三青的蠱惑下,帶人去砸了盧三文的車,導致盧三文反悔,什麼都沒有了,反而要倒賠盧三文幾十萬,你說我是不是該找蠱惑我的人要錢?”
捕快問鍾三懷,是這樣嗎?
鍾三懷道,那是他和大哥之間的事情,不管怎麼說,欠債還錢,總不能成為他陳大黃闖進我家砸東西打人的理由是不是?
捕快看著陳大黃!
陳大黃解釋說,鍾三青被你們帶走了,我現在房子都被抵押,你說我能不著急,可是鍾家就是不給錢,只能採取一點......
捕快後來很不耐煩地道:
“這樣吧,你們雙方一起去派出所做個筆錄,然後再確定一下這件事的責任該由誰來負?”。
面對身穿制服的捕快,鍾家兄弟和陳大黃都沒什麼好說的。
再傻逼的人也知道這年頭幹天干地也不敢跟捕快對著幹!
除非他想找死!
等一干人去派出所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此時的派出所外的馬路上華燈初上。
鍾三懷攙著二哥站在馬路邊打車,二哥沒好氣用力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衝他發脾氣,“我不用你攙著!我自己能走!”
鍾三懷身上也有傷,心裡也憋氣,但是考慮到二哥的傷勢比自己重的多這才好心攙扶,沒想到好心沒好報?
他見二哥衝自己甩臉色也沒了好脾氣,衝二哥冷“哼”一聲:“你以為我稀罕攙你?”
“那你別攙!”
“再碰你一下我就是狗!”
“你要當狗是你自己的事。”
“你是我二哥,我是狗你又算什麼?”
“鍾三懷你沒完了是吧?”
“就沒完你想怎樣?”
……
兩個大男人鬥氣的時候吵架像兩個孩子。
這會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期,計程車特別難打,鍾三懷在手機上給計程車司機加了賞金都沒車過來。
此時的晚風蕭瑟中透著冰寒,凍的鐘老二心情越發惡劣。
他長那麼大,什麼時候受過今天這份屈辱?
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