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修煉方面不能一蹴而就,就先把身體練好,楊帆打算白天除了必要的課,其他課能不上就不上,反正北大學風自由,只要考試過關,個人的出路都得靠自己。
於是被黑貓刺激了的楊帆找出課表,塗塗畫畫的把有空的時間騰出來,然後打算利用這些時間去特殊部門那邊的基地鍛鍊身體,讓自己實戰方面經驗更豐富。
於是找到蔣道長:蔣道長,我想學一下對敵技巧,鍛鍊一下身手,咱們隊有沒有什麼人推薦可以指點我一下的。“
蔣道長見楊帆對修行這麼上心,就給他推薦道:哪還用找別人,咱們隊長兵王出身,當初抗日戰爭和小鬼子那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咱們隊他身手最好。”
楊帆遲疑了一下:隊長有空教我麼,我怕隊長看不上我。“
蔣道長知道他的遲疑,對他說:我先問過隊長,隊長很看好你,應該沒什麼問題。”
於是蔣道長就打電話問過隊長,果然隊長很高興楊帆想加強對敵技巧增加自己實力,於是和楊帆約好時間一對一教他。
楊帆的身體被元氣錘鍊,勁力本是足夠,關鍵在於出手的時機以及一些發力技巧,這些都是隊長要教他的,讓他更好的熟悉自己的身體,怎樣發力才能打出更大的效果。
經過幾個月刀疤隊長的教導,以及楊帆不懈努力的學習,終於基本掌握了隊長教他的手法,脫離了萌新的行列,算是個合格的隊員了。
河南某地,夜黑風高的時候,一個青年漫不經心的走在一個破舊的小區,手裡拿著一個帆布一樣的物品,慵懶的離開。
第二天,豔陽高照的時候,這個小區還是寂靜無聲,有些人好奇的走進去一看,家家戶戶的大門敞開,裡面的人睡在床上,彷彿還沒睡醒,只不過身上有道小小的傷口,渾身血液被抽乾了。
接到報警的警察立馬驅趕了群眾,圍起了警戒線,公安局長惱怒萬分,什麼樣的兇手能這麼輕而易舉的一夜間殺了這麼多人,而且死狀也如此奇特。
因為該小區是一個面臨拆遷的小區,沒有安裝攝像頭,也無從判斷是個人作案還是團伙作案,在拿不定主意的情況下,局長還是求到了特殊部門這裡,希望有專長的顧問們能給些建議。
當刀疤接到命令,因為無法判斷是個人還是團伙,擔心一個小隊的人不夠圍剿和破案,於是聯合了其他三隊人召集所有隊員一起過去。
於是楊帆又接到了命令,聯絡好胡彩兒,帶著她的黑貓,大隊人馬就在這小區門口集合了。
這一次是罕見的四隊聯合破案,首先公安局已經把本地出入口都安排了巡查人員,只要有不對勁的人或團伙,立馬就會攔下。
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什麼訊息,也就是說兇手應該還在本市。
四隊人馬其中四位隊長分別築基後期兩位中期一位,只有刀疤隊長築基前期,但是他是兵王,戰力不比其他人弱,各隊都有十幾個不等人員,加起來六十多個,全部都是七層以上,半數都在八九層,當然還有通脈頂峰的胡彩兒和通脈前期的黑貓。
可謂是精兵強將,戰力超群。
四位隊長聚集在一起商討,隊員們在旁邊閒聊。
刀疤隊長說到:既然是利器劃開的傷口,就可以斷定是人為的,有目的的把血抽乾,而且是一種特殊的辦法,這讓我想到一個問題?首選要血液幹什麼,其次什麼樣的人需要血液?“
其中一個道士隊長思考了片刻說到:當初八國聯軍的時候倒是有外國的異修跑過來,他們是吸血的,不過吸完血有牙印。不太符合,血液可以拿來讓異修修煉,增加修為。”
另一個築基後期的隊長說到:上次應該把對方打痛了,這百年來都沒發現吸血的異修,應該不是他們所為,但是用血液修行的話,我們國內歷史上也有不少,煉丹煉器的都有,不過那都是聞名天下已久的大邪修,應該不至於現在出來為禍吧?“
刀疤接著道:最近的邪修就是血魔丁烈了,他在八國聯軍入侵的時候被打成重傷,花了四五十年恢復,剛出世又在國共內戰時期被打成重傷,按道理應該恢復了,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剩下那個隊長說:我見過血魔丁烈那血煞幡,確實只要有傷口,血液就會源源不斷被吸引,直到乾枯為止。但是這血魔吃了兩次虧,沒膽子在做這樣的事了吧,如果發現他的蹤跡,只要報告師門,他還是死路一條。”
眾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猜想,拿不出一個方案,最終決定讓所有隊員分開搜尋,不與對方打鬥,有發現就報告隊長。
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於是各隊隊員分頭行動,去了自己劃分到的區域搜尋。
因為人手眾多,每個人分到的區域也不大,只要搜尋的時候看下是否有血氣修士即可。於是楊帆便去了自己劃分的區域。
與此同時,胡彩兒帶著黑貓進了破舊小區,逛了一圈,黑貓對胡彩兒叫了一聲,胡彩兒問道:你是說聞到了血氣和一股人氣混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