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暗暗咬了咬牙,低低開口道:“澈哥哥。”
李澈聞言,鳳眸裡有了光亮,他薄唇微微揚起,深深的看著她道:“婠兒喚孤什麼?”
秦婠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重新出聲道:“澈哥哥。”
聽得這聲澈哥哥,李澈的薄唇微微揚起,鳳眸裡滿滿的皆是的歡喜。
呵!
可惡的大畜生!
秦婠心頭冷笑一聲,抬眸看向他,一臉羞澀的問道:“澈哥哥,我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我想問問,我與你是如何相識,又是如何成婚的?你同我說說這些,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來了。”
這話一出,李澈的鳳眸裡的歡喜,忽然就退了個一乾二淨。
他垂眸看著秦婠,看著她滿目的好奇與期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緩緩開了口。
“孤與你相識,是在今年的百花宴上,你對孤見色起意、一見鍾情、百般糾纏,起先孤對你並不在意,可你讓紅苕引走了孤的內侍,對孤訴說滿腔情意,還說,若是孤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你怕是這輩子只能孤獨終老了。”
“孤見你,對孤愛的深沉,又是非孤不可,便允了與你往來。分別之後,你還給孤寫了一封信以表相思,信中雖是寥寥數筆,但其深厚情意卻令孤動容。”
“你還為孤赤足跳了一舞,孤想著,你已對孤情根深種,若是孤不接受與你,怕是要傷了你的心,再者,孤已瞧見了你的赤足,亦瞧見了你的腰肢,若是不對你負責,怕是有違聖賢之禮。後來,皇后生辰宴上,你又不顧身份,當真眾人的面,對孤表情……”
呵……呵……
他越說,秦婠的嘴角抽搐的越是厲害。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像這個大畜生這般不要臉的!!
秦婠氣急反笑,待他說到她在皇后生辰宴上,是如何如何像他示愛之時,她終於忍不住出聲道:“澈哥哥說的,婠兒實在難以想象,婠兒雖是驕縱,但還沒有到如此不矜持的地步。”
李澈聞言垂眸看她:“在孤看來,婠兒所做之事,並非是不矜持,而是情之所至罷了。”
秦婠:……
MD!要不是她不是真失憶,此刻定然就信了他的鬼話!
秦婠深深吸了口氣,朝他笑了笑:“澈哥哥說的或許是對的吧,但我仍是難以想象。我竟然有招一日,會為了一個男子做出這般瘋狂的事情來。”
李澈語聲懇切:“情到濃時,本就身不由己。”
呵!
老子信了你的邪!
秦婠暗暗咬了咬牙:“澈哥哥先前所言,我曾寫信與你一表相思,不知這信中寫的什麼?這信如今又在何處?”
“婠兒的表情之信,孤自然一直好生收著。”李澈一臉認真:“婠兒若是要看,孤即刻派人將信取來便是。”
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她倒要看看,這隻大畜生,怎麼憑空變出一封情書來。
秦婠抬眸朝李澈羞澀的甜甜一笑:“好啊,或許瞧見那信,我就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