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和秦惜頭皮發麻,期期艾艾的正要幫秦婠說點好話,卻見李澈忽然起了身,看著秦婠柔聲道:“莫要惱了,孤走便是。”
秦婠輕哼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李澈看了看她,朝秦珍等人略略頷首,轉身出了涼亭。
秦珍和秦惜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直到李澈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這兩人才回過頭來,一臉崇拜的看著秦婠。
秦惜忍不住道:“婠兒,你這御夫之道可以教教我麼?”
秦婠聞言連忙擺了擺手:“我哪裡有什麼御夫之道,實在是因為今兒個是我頭一回設宴,殿下給我幾分薄面罷了,待晚間還不知道會如何懲治我呢。”
這話秦珍和秦惜自然是不信的,簇擁著秦婠道:“婠兒不必謙虛,快教教我們。”
看著眼前這一幕,最震驚的人莫過於方苓。
她認識的李澈是清冷的,對待女子更是毫無憐惜,可她沒想到,清貴如李澈,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竟然將自己放的如此之低。
她忍不住低聲道:“婠兒妹妹,當真不打算出個御夫秘籍,造福天下女子麼?”
秦婠:……
真真是個天大的誤會,她哪裡能御夫,平日裡都只有她被御的份!
而且是某個大畜生想怎麼御就怎麼御,翻來覆去的御。
秦婠連忙道:“今兒個真的是例外,殿下他給我幾分顏面罷了,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若是讓外間人知曉了,得說我是母老虎,太子殿下懼內了。實在是有損我和殿下的顏面。”
這點方苓秦珍她們還是知道的,當即道:“婠兒放心,我們絕不會跟任何人說,太子殿下懼內的!”
秦婠:……
此時的秦婠還不知道,其實很久之前,太子殿下懼內,已經成了秦地街頭巷尾,津津樂道之事。、
略過了這個話題,秦婠問起秦珍和秦惜的近況。
秦珍沒什麼可說的,她剛剛回到京城沒多久,婚約也解除了,如今向氏正忙著相看合適的人家。
至於秦惜,她的那個未婚夫已經住進了興安侯府,兩人以往沒有什麼太多的接觸,這幾日忽然朝夕相對,感情也漸漸培養了出來。
秦婠聽得這話埋怨道:“他來了,怎麼也沒傳信給我,好歹讓我見見人呀,即便忘了,今兒個也該帶過來熟悉熟悉這京中的人。”
秦惜明白秦婠是想借著今日為她未婚夫鋪路,她紅著臉低聲道:“我同他說過此事,但他卻說待他金榜題名有了建樹,再來見過婠兒。”
“倒是個有風骨的。”秦婠讚歎了一聲,而後笑著道:“就是不知樣貌如何。”
秦惜聞言臉上紅暈更添了幾分,她羞澀道:“就……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