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
朱氏、魏玉、魏翔:……
紫嫣瞧著秦婠那興致勃勃的模樣,有些無奈的道:“是奴婢多嘴了。”
秦婠點了點頭,轉眸看向跪著的魏家三人道:“來,不要在意本宮,繼續說。本宮提醒一下,剛剛你大女兒和兒子說,要你向本宮求情,願意承擔一切罪過以死謝罪,只求能饒了他們,你要對他們說什麼來著?”
被她這麼一問,朱氏哪裡還記得剛剛自己想說什麼。
秦婠見她不開口,也知曉這一打岔,熱鬧就沒那麼順暢了。
她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後看向朱氏道:“這樣吧,本宮換個問法,倘若本宮告訴你,只要你和魏輝一力承擔罪責,願意以死謝罪,本宮就會饒了你的三個孩子,你可願意?”、
這話一出,魏玉和魏翔眸色頓時大亮,齊刷刷的看向朱氏,喚了一聲:“母親!”
其中希翼和期盼不言而明。
唯有魏雲,從進了屋開始就一直低著頭,沉默的跪在那處,不曾開口,也不曾向旁邊看上一眼,好似入定了一般,外界如何與她並無半點關係。
朱氏咬著唇,頂著魏玉和魏翔希翼的目光,不肯作答。
魏翔急切的又喚了道:“母親!你到底在猶豫什麼?我可是魏家的獨苗,唯一的血脈啊!”
魏玉也急急道:“娘,你不是經常說,我是你最疼愛的女兒麼?以前的事兒,我都不計較也不在乎了,你就最後疼愛我一次好不好,娘!”
聽得他們二人的話,朱氏仍舊咬著唇低著頭,一言不發。
紫嫣和青衣都有些鄙夷了,人說為母則剛,怎的到了朱氏這兒,好像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朱氏自己都這樣了,也難怪會教出魏翔和魏玉這樣自私又愚蠢的人來。
秦婠朝青衣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她說些什麼。
青衣明白了她的意思,輕咳了一聲道:“謀叛最少都是要誅三族,而如今娘娘開恩,只要你和魏輝願意一力承擔罪過,以死謝罪,娘娘就會饒了魏家其他人,朱氏,這可是絕好的機會,也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
“更何況你那兒子說的也沒錯,佯裝生病對娘娘大不敬的是你一人之過,何必再牽連你那三個無辜的孩子。”
聽得這話,魏翔和魏玉又是一陣苦苦勸說。
可無論他們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朱氏都死咬著牙關不開口。
魏翔和魏玉急了,魏翔指著朱氏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毒婦!根本不配為人母!”
魏玉也苦著道:“我怎麼會有你這種母親,你根本不配為母,你連當個人都不配!”
朱氏聽得二人的話,面色終於有了波動,她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抬眸看向秦婠道:“娘娘,民婦是無辜的啊!私拆信件是魏輝自作主張,他說娘娘和太子殿下根本沒法從平涼回來,他得為自己謀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