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還是要猜的,難得李澈心情極佳,秦婠也不願意掃了他的興。
她垂眸想了想,李澈查出了糧食流往何處,卻沒有立刻採取行動來看,他應該是有想法的。
結合她看過的N多個劇本來看,秦婠忽然抬眸看向李澈道:“你是想助蕭君一臂之力,讓他發展勢力順利回國,好讓西涼內亂?!”
“婠兒果真聰慧!”
李澈鳳眸頓時大亮,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頭,親暱的道:“孤的婠兒怎的這般聰慧,做個謀士都綽綽有餘。”
秦婠一把捂住自己的腦袋,不,她不在意從不聰慧,也在意謀士不謀士的,她只在意她的髮量!!
再者說,這不是常規操作麼?
即便是現代,也有某些國家心懷不軌,將華夏某高原的所謂活佛給送回去,行分裂之實。
古代因為交通閉塞資訊不發達,故而才會顯得有識之士少,可在現代,但凡腦子正常,稍微關心下新聞,這些事情都是能找到原型出處的。
不是她聰慧,而是她站在了歷史這個巨人的肩膀上,也佔了資訊發達的便宜。
秦婠的淡然,在李澈眼裡反而是一種泰而不驕,讓他心裡更歡喜了幾分。
他將秦婠摟的更緊了些,滿足的發出了一聲低嘆,然後才道:“蕭君用好了,會是一步好棋,但魏輝此人卻是不能再留,只是魏家與蕭君的姻親關係,孤還得好生再想想才是。”
秦婠覺得她也需要好生再想想,是現在就將這個黏在她身上的人型暖爐給踢下去,還是再忍忍。
就在這時,李澈忽然問道:“今日,那魏輝的婦人,可曾來拜見你?”
秦婠不知道他為何要問這個,搖了搖頭:“不曾,若是有的話,紫嫣和青衣會告訴我。”
聽得這話,李澈周身氣息陡然轉冷,他冷哼一聲道:“魏家還當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身為太子妃,入住魏府,魏家女眷居然敢不來拜見!”
說實話,她們不來拜見,秦婠還樂的清閒,更何況她也不是在意這種虛禮的人。
她舒展了眉頭,沒錯,請繼續保持生氣,這樣才涼快!
魏家人不是秦婠,她們自然知曉禮節的重要,也知曉她們該去拜見太子妃。
可魏夫人就是不樂意!
她坐在屋中冷哼著道:“那太子妃小小年紀,委實可惡的緊,定然是她與新寧伯府說了什麼,否則新寧伯府怎麼會好端端的說退婚?!那會兒老爺入獄,她不肯相幫也算了,如今又在背後壞人姻緣,這樣的人,還要我去拜見?!”
魏雲聞言無奈道:“母親切不可任性,她再怎麼說都是太子妃,再者說來,當初父親入獄,若不是太子妃在太子面前說了好話,太子哪會輕易鬆口讓咱麼以糧換人?”
“求情什麼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