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也是被魏家這騷操作給弄的氣笑了。
平妻,也要看那魏玉配不配!
不過這麼一來,倒是給新寧伯府出了一個難題,非卿不娶是他們想出來的,此時魏家願意做平妻,明面上已經是退步了,除非新寧伯府能夠抓到魏玉的把柄,否則這婚事還真不好退。
更重要的是,京城離平陽十萬八千里,魏玉做的事,即便她告知了新寧伯府,新寧伯府也沒證據啊!
若是新寧伯府一昧退親,勢必又要連累孫員外郎嫡女的名聲,善妒在當下可是七出之條,這樣的名聲傳出去,那嫡女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秦婠想想都替新寧伯府感到頭疼。
她有些惱怒的道:“遇上魏家這樣的狗皮膏藥,還真是煩人!”
正說著,李澈抬腳進了屋,開口問道:“婠兒在說何事煩人?”
見李澈回來,紫嫣立刻端了水給他淨手。
趁著他淨手的功夫,秦婠長話短說,將魏家的那些破事給說了一遍,然後惱聲道:“你說那魏家是不是狗皮膏藥?”
李澈聽完之後皺了皺眉,他來到秦婠身邊坐下,思索片刻道:“孤之所以留著魏輝,主要是為了查那蕭家,將這些年的糧食運往何處賣給了誰,可現在孤改了主意,不必待到秋收,也不必魏輝去查了。”
“你打算親自去查?”
秦婠對李澈十分了解,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著他定然已經查到了什麼,便追問道:“青墨那邊可查出了什麼訊息?為魏輝封蠟的那個高手找到了?”
李澈聞言轉眸看向秦婠道:“知孤者婠兒也,孤在秦地的那些日子,咱們的魏知府可沒有閒著,又是忙著收糧,又是忙著張羅藥材,最關鍵的是,其中幾味藥材唯有邊關高原才有,可他卻很是及時的尋到了。”
魏輝定然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有這個能耐的,只可能是蕭家。
秦婠不由喃喃道:“這蕭家的生意做的還真是廣。”
聽得這話,李澈冷哼一聲:“他的生意確實做的廣,不僅做到了北方的韃靼,還做到了西北的西涼!”
秦婠聞言驚呆了。
西涼?
那不是她老爹的死對頭?
蕭家將糧食運去西涼,說好聽點是跨國貿易,說不好聽,那就是通敵叛國啊!!
秦婠忍不住道:“你的意思是,蕭家叛國?”
“談不上叛國。”
李澈接過青衣遞上來的茶,抿了一口淡淡道:“因著魏輝拆了你的信,而經過查探,這幾個月與他走的近的就只有蕭家,於是孤派青墨搜了蕭家的書房,這一搜,還真讓孤搜出了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