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眾人都笑了起來。
“不多。”李澈揮了揮手示意下人將盤子端走,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俯首在她耳旁低聲道:“孤,會努力的。”
站在一旁的李瑤,聽得這話,掩著唇羞澀的轉開了頭去。
可她一轉頭,瞧見的就是李翰深深看著秦婠的目光。
剎那間所有的笑意都退了個乾淨,她連忙扯了扯李翰的袖子,低聲喚了一聲:“二哥。”
李翰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在場的都是天潢貴胄,成親的又是太子,鬧洞房這事兒,自然不會太過分。
兩人一起吃個紅棗吃個花生,就已經算是極限了。
秦婠看著一幫又是叫好又是激動的拍手的人,很是配合的做出羞澀的模樣,低了頭。
切,一點都不刺激。
好歹也來個蓋上被子,玩脫衣服什麼的。
洞房鬧完,李澈就被拖出去喝酒了,臨走之時,他低聲在她耳旁道:“洗乾淨,等著。”
秦婠:……
這人報復心可真重。
男人們都走了,女眷們留了下來,李瑤對秦婠今天的妝容很是好奇,開口問道:“皇嫂今天的妝容是哪個嬤嬤給化的?瞧著甚是好看,不似我成親那日,醜的簡直將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聽她這麼一說,幾個成了親的便跟著感嘆起,秦婠妝容的精妙,而自己成親那日的妝容有多麼醜陋。
沒有成親的,一個個目光灼灼的看著秦婠,只待她將那嬤嬤的名字道出,她們在託個人情,請那嬤嬤在她們出嫁時化上一化。
秦婠笑了笑:“這妝我自己化的,時間有些久了,也不知道脫妝了沒。”
聽得這話,眾人都是驚呼一聲,秦婠眼睛一亮,發覺了商機。
她對眾人道:“這妝容其實畫起來很簡單,但欲善其功必先利其器,我調製出來的只能暫時用一下,等到我的海棠坊將新品研製出來,你們再畫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