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說的是事實。”李澈一臉平靜:“你渾身上下何處孤沒有看過,沒有吻過?便是孤的身子,你也……”
“停停停!”秦婠聽不下去了,羞紅了一張臉道:“木已成舟,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聽得這話,李澈面上的冷色這才散去,他伸手攬過她的腰,讓她貼近與他,看著她柔聲道:“你且放心,孤知曉你還心心念念著你的海棠坊,你拜芸娘為師多半也是為了此事,你與孤成親之後,依舊可以去做你喜愛之事,孤不會攔你。”
秦婠聞言,這才好過了些,抬眸看著他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莫要說什麼,女子當安於室這種話來。”
李澈的目光在她紅唇上打著轉,語聲也低沉了些:“這是自然,孤向來一言九鼎。”
察覺到他的目光,秦婠不自在的偏了偏頭,正要說話,外間門又響了。
李澈聞聲立刻放開了她,往前走了一步,又是一副矜貴太子模樣,語聲清冷道:“進。”
被丟在一邊的秦婠:????
外間兩個侍衛,抬了一張書桌進來,按著李澈的吩咐,擺在了某處窗戶下,又開始忙碌著擺上筆墨紙硯等物。
秦婠看了看忙碌的他們,又看了看一臉清冷,淡淡吩咐的李澈,咬了咬牙。
人後就是哈士奇,膩膩歪歪拱來拱去,一有人就是個矜貴禁慾太子,還當真是人前人後兩副模樣。
真真是好樣的。
秦婠看著他清冷模樣,有些想笑,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還是傳說中的,要臉?
書桌已經擺放妥當,侍衛們退了出去。
似乎察覺到她的笑意,李澈轉過頭來看她,淡淡問道:“孤讓你抄的女戒呢?”
秦婠:……
“殿下一路舟車勞頓,定然辛苦了,不如臣女幫你捏個肩捶個背?”
李澈淡淡看著秦婠諂笑模樣,輕哼了一聲:“也好。”
於是他就坐下了。
秦婠:……
行吧,不抄女戒就行,那些女戒她看都看不下去,什麼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