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仔細想了想,他說是在旁人面前這般起舞,意思就是,不跳在他面前跳過的就成了唄。
雖然她擅長古典舞,可劍舞什麼的,也不是沒學過,再者他都說了要娶她做太子妃,她也不好一直戴著幹啥啥不行,犯蠢第一名的帽子。
在眾人心中,他就夠憨蠢的了,若是再加上一個她,估計旁人每日都得未大胤的將來擔憂了。
聽得秦婠說要舞劍,眾人都驚詫的抬眸看向她。
李翰更是驚訝道:“婠婠何時學的舞劍,我怎麼不知?”
語聲之親暱,眾人的目光頓時就複雜起來。
秦婠一聽他自稱為我,一聽他喚婠婠,頭就大,因為這不僅僅代表著他對她的親暱,更代表著她得喚他羽之。
私下裡倒也罷了,喊一下也不會掉塊肉,可如今眾目睽睽,尤其是個某個已經朝她發射冷箭的人在場,羽之兩個字她喊不出口。
而且她敢確定,如果她喚了李翰羽之,某人要不了一會兒,肯定會讓她當眾喚他澈哥哥。
澈哥哥……
秦婠想想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
在李翰溫柔的目光下,秦婠硬著頭皮道:“回二殿下的話,臣女幼時跟著父親學過一段時間武藝,後來因為天賦不佳怎麼學都學不好,祖母為了寬慰我,偷偷將劍法改成了劍舞,我幼時無知還被誆騙了許久。”
聽得這話,眾人頓時就朗聲笑了。
李欣心直口快,笑著道:“你是個傻的麼?劍舞和劍法都分不清?”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朝李欣看了一眼,目光雖是帶笑,心裡卻有幾分不滿。
誰小時候,還沒大人騙過了?
李瑤有些不悅的看了李欣一眼,轉眸笑著對秦婠道:“老夫人還當真是個趣人,這般做不僅挽回了你的自信,還讓你多了一門才藝。”
秦婠點了點頭:“祖母自然高瞻遠矚,只可憐了幼時的我,學了劍舞之後,以為自己劍法大成,非逼著大哥與我比試,結果可想而知。”
眾人聞言,頓時笑的更大聲了。
就連李翰也沒有再同秦婠計較稱呼之事,只笑著道:“辛苦婠婠了。”
秦婠沒接他的話,朝眾人福了福身:“這是幼時學的,許久未練定然生疏,諸位只當瞧個熱鬧便好,可切莫笑話於我。”
眾人聞言連忙笑著道不會,李瑤正要命人去取劍,一直沒有吭聲的李澈,卻突然轉過身,從身後侍衛腰間抽了劍,隨手就朝秦婠丟了過去:“就用這柄劍吧。”
侍衛的劍是開過封的,不似專門用來表演劍舞的劍。
那劍就這麼凌空飛了過來,嚇得膽小的少女一陣驚呼,有好些個還害怕的閉了眼。
練過劍舞的,自然對劍極為熟悉,把控也好,李澈丟的準,秦婠穩穩的接住了劍,握著劍柄朝李澈行了一禮:“多謝太子殿下賜劍,臣女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