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二皇子佔了一個二字,他若想要成親,就得等太子大婚之後,可如今,太子莫說是大婚,就連親都沒定,二皇子李翰再怎麼要成親,要只得乾巴巴的等著。
故而這話出來之後,莫說是陸皇后面上的笑容淡了,就連陸國公面上的笑容也給收了回去。
一時之間,氣氛就尷尬起來。
寧王妃氣到不行,因為說這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寧王!
她狠狠的朝寧王瞪了一眼,寧王非但沒有覺得哪裡不對,還一臉茫然的向她問道:“怎麼?本王說錯話了麼?”
寧王妃實在沒忍住,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心頭是欲哭無淚,她到底是到了什麼黴,一個女兒口無遮攔就算了,就連夫君也是如此,整個宴席,所有不該說的,都由讓他們家的人給說了,別人家怎麼就沒那麼多事?!
寧王得了大白眼,一臉莫名的眨了眨眼,轉而向高座上的承德帝問道:“皇兄,皇帝是說錯什麼了麼?”
這話一出,寧王妃尷尬的,恨不得用腳趾摳出一個地縫來,好讓她鑽進去。
承德帝倒是樂呵呵道:“皇弟沒說錯,陸雪去年便已及䈂,這婚事確實該提上日程了。”
說完這話,他朝李澈看了過去:“太子你說呢?”
李澈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父皇說的極是,二弟與陸姑娘十年前便定下親事,如今陸姑娘早已及䈂,這婚事也確實該準備了,兒臣明日便讓司天監選個好日子出來。”
眾人聽得這話,各個都是一臉不忍直視的模樣,太子這個憨憨,陛下是在問他二皇子是不是該準備婚事了麼?
陛下要問的是什麼,他心裡就沒點數麼?!
秦婠聽得心頭也是暗暗發笑,李澈這廝心腸九曲十八彎,承德帝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比任何人都知曉。
可他卻只做不知還答非所問,若是旁人定會有裝傻之嫌,可這話由他說出來,再配上那一臉認真的小模樣,讓人根本想不到裝傻上去,只會認為他是真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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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帝聽得這話,頓時就被噎住,但他卻沒有動怒,顯然李澈不是一次這般答非所問了。
他已經被磨的沒有脾氣,盯著李澈看了半響,頗有些有氣無力道:“司天監的日子確實該問,但太子你的婚事,是不是也該考慮了?你比二皇子還年長三歲,去年便已及冠,身為太子,你一直不大婚,你二皇弟和三皇弟都被你給拖累了!”
李澈聞言,這才一臉的恍然大悟:“竟是這樣的麼?”
“可不就是!”三皇子李清越過李翰,看向他道:“大哥,你不著急臣弟可著急的很吶!雖說對臣弟而言,娶個王妃放在府中多有不便,可臣弟現在的俸祿根本不夠用,必須得大婚之後,這俸祿才能翻上一番,你若再不大婚,臣弟可就得日日到你府上去要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