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既然必須要在李澈和李翰之間選一個,那太子妃和二皇子側妃,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秦婠開開心心去了殷老夫人的院子,還沒進門,遠遠的就聽見了說話聲,聽著很是熱鬧的模樣。
她正準備抬腳進門,就聽到尹婉柔的聲音道:“侯爺既然已經允了小女子隨侍左右,又為何要將小女子打發走?從昨日侯爺應下開始,小女子便已經是侯爺的人,侯爺在哪,小女子便在哪。”
聽得這話,秦婠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尹婉柔啟程去西北的日子。
若是李翰沒有騙她,這次興安侯回京之後,就不會再離開,所以在昨日聽到興安侯雖然應了尹婉柔,卻讓尹婉柔第二日便出發去西北的時候,她就平靜了。
只是現在看來,這尹婉柔果然不好打發。
尹婉柔本就不要臉,如今更是取了遮羞布,行事沒了顧忌,更加不要臉起來,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秦婠想了想,還是抬腳進了門,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模樣,朝殷老夫人和興安侯行了禮,然後才好似發現跪著的尹婉柔一般,開口問道:“見過祖母和父親,這是……”
殷老夫人的心情本就不大好,再加上尹婉柔大早上的這麼一鬧,心情就更差了。
若是往常,她瞧見了秦婠的裝扮,定要好生讚歎一番,而她今日卻只是沒好氣的拂了袖:“不用管她,婠兒來尋祖母何事?”
“沒事。”秦婠在一旁坐下,親暱的挽了殷老夫人的胳膊道:“只是來陪祖母用早膳。”
“還是你乖。”殷老夫人長長嘆了口氣,轉眸對站在一旁的興安侯道:“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興安侯本就沒有指望,能夠輕易的將尹婉柔打發走,之所以那麼說又那麼做,也只是做個樣子,向某些有心人表達清楚自己的態度。
聽得殷老夫人的話後,興安侯轉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尹婉柔道:“你當真不願先走?”
尹婉柔聞言朝他叩首:“小女子已是侯爺的人,侯爺在哪,小女子便在哪。”
一句已經是侯爺的人,成功讓秦婠誤會了,她目瞪口呆的看著興安侯,實在懷疑他的審美。
尹婉柔是長的不錯,但就衝著她這秉性,也該下不去手才是啊!
興安侯看了眼秦婠投過來的目光,就知曉她在想什麼,當即冷聲對尹婉柔道:“本侯不過是允了你留在身邊罷了,你還是莫要胡言亂語,免得旁人誤會。”
尹婉柔說那句已經侯爺的人,其實算不得什麼胡言亂語,畢竟他答應了她,不管將來如何,她就已經算是他的人了。
可興安侯卻半點面子都沒留,直將這話定性為胡言亂語,好似一個巴掌,響亮的打在了尹婉柔的臉上。
但如今的尹婉柔也不在乎了,她很是溫順的點頭道:“小女子醒得了,還望侯爺莫怪。”
興安侯戎馬多年,侯夫人又去世的早,他早已不知道該拿什麼態度對待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