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詫異的抬眸看向李澈,眨巴眨巴了眼睛。
“同孤眨眼賣乖也無用!”李澈的聲音依舊很冷,但比之前已是好上許多,他再次問道:“你同李翰之間,何時來的私情?”
私情?
這帽子扣的有些大,秦婠連忙解釋道:“臣女與二皇子之間並無半點私情,還望殿下明察。”
然而李澈卻是不信,他看著秦婠冷聲道:“若無私情,他豈會那般大費周章,非要迎娶你為側妃不可?”
“這點臣女也是不知。”秦婠實話實說:“臣女與二皇子,一共不過見了兩回,而且都不愉快。”
秦婠老老實實,將她和李翰之間的瓜葛給說了,然後一臉疑惑的道:“按理來說,二皇子當厭惡臣女才是,臣女著實也想不通,他為何要那般。莫不是他……”
她一時嘴快,差點將他是個抖M脫口而出。
李翰見她閉了嘴,皺了皺眉道:“莫不是他什麼?”
抖M兩個字定然是不能說的,說了李澈也不懂,秦婠換了一個比較可能的說法道:“臣女懷疑,他心中記恨臣女當年羞辱之仇,這才許下側妃之位,好長長久久的折磨臣女。”
聽了這話,李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御賜的側妃有多貴重,你不會不知,他若要折磨你,有的是法子,又豈會為了一個厭惡之人,搭上了側妃之位,你當他同你一般蠢麼?”
秦婠聞言,在心裡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嘴上卻乖乖道:“那臣女就真不知曉了。”
李澈仔仔細細瞧著她面上神色,見她真的是懵懂不知,這才輕哼了一聲,放過了她。
轉而問道:“你的帕子呢?”
秦婠只覺得李翰像是在她身上安了竊聽器,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在陸國公府四小姐陸雪那處,她說明日及䈂禮的時候,將帕子一併帶來。”
李澈聞言冷哼一聲:“你當真以為她會還你?你那繡著婠字的帕子,如今已在孤那好皇弟李翰手中,成了你與他兩情相悅,私相授受的證物!”
秦婠愣了,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這也能行?”
“為何不能?”
李澈看著秦婠,越發像是在看一個傻子:“繡著閨名的帕子,乃是貼己之物,不管是如何落到李翰手中,只要他說,這是你贈的,那便是你贈的,至於你是與他兩情相悅私相授受,還是你不知檢點勾引與他,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不會有人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