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整個牢籠中,不過,劉定州、朱玄霆和白子永三人,神態如常,似乎並沒有過多的去想這方面的事情。
或許,關押了這麼多年,他們早就已經習慣。
雙層床,四個床位,下鋪是朱玄霆和白子永的。
方如在白子永的上鋪,劉定州在朱玄霆的上鋪。
在這牢籠中,度過幾日之後,方如跟他們也更加的熟悉。
劉定州不愧是朱玄霆口中的話癆,這幾日,幾乎是天天找朱玄霆閒聊,或者是找自己。
方如很好奇,難道劉定州就不會膩嗎。
聽朱玄霆說,早在八千年前,這貨被關進來,就一直是這樣。
“說真的,我都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事說。”朱玄霆這也是流露出無奈神色,聳了聳肩。
劉定州不以為意,擺了擺手:“本身呢,我就是無門無派,闖蕩至今到處晃悠,見多識廣。”
“不像你,年紀輕輕光復祖業,創立盛元皇朝,年輕的大帝,天天都忙死了吧,也不見你偷跑出去玩。”
“……”朱玄霆瞧著劉定州,擺手道,“你不懂,坐在那位置上,便要對子民負責。”
“你不是修煉有一個分身嗎?”劉定州撇了撇嘴,“你分身留下,自己跑出去玩嘛。”
“過去,分身處理政務,本尊修煉,始終如一。”朱玄霆說到這,抬頭看向劉定州,“我自然也想過,也這麼做了。”
“然後呢……遇見了滿意的妃子,帶回去……”劉定州向朱玄霆挑了挑眉,笑嘻嘻的調侃出聲。
朱玄霆反手就是一掌拍過去:“然後我就在這破地方,遇見了你個話癆!”
“哈哈哈!”笑著的劉定州,一個側身避讓開,“不過,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很無趣的人,沒想到你性格蠻好的。”
朱玄霆一個轉身躺在自己床榻上,神色憂慮:“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死後,分身消散,盛元皇朝會不會動亂。”
“若是如此,百姓又將流離失所。”
“沒子嗣嗎?”劉定州盤著腿,單手撐著下巴,語氣很是驚奇,“最年輕的大帝,不會有很多女的投懷送抱嗎,而且後宮不少佳人吧。”
“……還真沒有!”朱玄霆躺在床榻上,揉搓著臉。
“他是處男!”就在這個時候,白子永的聲音,冷不丁的在整個牢籠中響起。
瞬間,整個牢籠裡立刻是安靜下來,坐在上鋪的方如跟對面的劉定州,互相瞪著眼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