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溫冕有點兒擔心靳越朔會跟傅長暮打起來,畢竟靳越朔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靳越朔說了一句「知道了」,便下了車。
這家餐廳的位置並非市中心,人流量也沒那麼大,倒是很安靜,適合談事情。
靳越朔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傅長暮。
靳越朔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傅長暮看到靳越朔之後,似笑非笑說:「蘇煙來餐廳最喜歡坐這個位置。」
靳越朔並不想跟傅長暮廢話太多,他開門見山道:「瞳瞳呢?」
傅長暮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笑盈盈道:「瞳瞳能不能去和蘇煙見面,選擇權在二少手上。」
傅長暮笑得溫潤如玉,靳越朔看了卻只覺得他女幹詐無比。
靳越朔:「你什麼意思?」
傅長暮:「蘇煙想見瞳瞳,其實很簡單,只要她跟我走就好了。不單能見瞳瞳,還能跟她一起生活。」
靳越朔:「你想帶她走?」
興許是因為之前已經猜到了傅長暮會提這樣的要求,所以靳越朔倒也沒有太生氣。
傅長暮:「怎麼,二少還是不願意放手嗎?」
靳越朔沒說話。
傅長暮很清楚,靳越朔已經無牌可打了。
他故意刺激靳越朔:「既然這樣,我也只好去告訴蘇煙,瞳瞳根本不是她的女兒,她的兩個孩子都死了。」
「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她,還能不能承受這個真相。」傅長暮不疾不徐地說完了這段話。
明明是輕鬆的語氣,但一字一句都是威脅。
靳越朔捏緊了拳頭,手臂上血管爆起,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大概真的要打人了。
「你說一句試試。」靳越朔咬著牙,猩紅著眼看著傅長暮,「如果你想看傅氏破產的話。」
傅長暮根本不在意靳越朔的威脅,甚至還發出了一聲輕笑,「傅氏的確比不過承達,可那又如何,蘇煙和傅氏能不能劃等號,你我心裡都有數。」
「我可以不告訴蘇煙瞳瞳身份,條件很簡單,你放手,她和勝意解約,我要她回來我身邊。」
傅長暮的每一條條件都在靳越朔的底線反覆摩擦。
靳越朔指關節咔嚓咔嚓作響,眼底殺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