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他娘留下的。
他不管任何時候,都是劍不離身。
“小黑,現在只有你陪著我了,”許清歌苦笑道。
那鐵劍輕輕顫抖,似是回應他。
這鐵劍竟然有靈。
要知道只有六階往上的仙器,才會有靈這一說法。
六階往下,都不過是凡器罷了。
許清歌抬頭,破舊房屋的屋頂,甚至能看到月亮。
孃親在送他來到九秘道統後,便去世了。
爹爹並不喜他。
將他放到這雜役弟子的外山。
他雖然內心不憤,但也不打算離開。
起碼這雜役弟子有口飽飯,而且每個月勞作,道統會給一些修練的靈石。
甚至傳授基礎的武技。
他知道自己資質不行,所以一直遵循著笨鳥先飛的原則。
………
許清歌在思緒萬千中睡著。
凌晨,他早已養成了生物鐘。
起床準備繼續練習。
不過當他開啟房門時。
外面竟然站著一道身影。
“清歌,好久不見。”
“你來做什麼?”許清歌看著面前的青年,語氣生硬的問道。
他知道眼前的青年是誰。
許春秋,
自己名義上的哥哥。
傳言中,那個不學無術,紈絝不堪,卻得到了父親所有的疼愛,被強行捧上了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