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著口水答應了,心裡美滋滋的,覺得玄王怎麼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這麼美的美人也忍心冷落,他不疼,那他替他疼。
現在想想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那個畫像中的人臉部確實是趙靈煙的,但是脖子以下肯定不是,那麼風塵的穿著、動作,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又怎會叫人畫這種畫像。
他經常去煙花之地,見過有些女子就是這麼取悅恩客,他對這些熟悉得不再熟悉了。
胸口隱隱作痛,肋骨也非常痛,他覺得自己的肋骨好像被他踢斷,肯定有了淤青,但他不敢動。慘白著臉,只是磕頭求饒。
事情突然出現了反轉,誰會陷害趙靈煙,和趙靈煙不對付的只有趙茹煙,要真的是她做的也太明顯了。她會這麼笨嗎?
也可能是與雲子玄不對付的人做的,畢竟他這種脾氣肯定得罪過不少人,可惜了,趙靈煙成了他們之間爭鬥的犧牲品。太慘了,無緣無故就被拉來沖喜,現在又落得現在這個下次場。
「王爺,你身體不好,太醫說了不能太費神,坐下來休息一下,要不然太后和皇上就該擔心。奴才已經把您的鞋子擦乾淨了。」
小福子把那個侍衛拿來的椅子擦拭乾淨,讓雲子玄坐下來。
雲子玄坐了下來,背靠在椅背上,端的是肆意、慵懶,他也不看那男子,只是把目光放到水池中,眯著眼睛。
雲子玄也不說話,那男子也不知自己的說辭他信沒信,他咬了咬牙,又喊道:「王爺,我說的都是實話,是別人指使我的,是有人想害王爺您,我有證據的。」
「既然如此,還不拿出來,既然是有人指使,你還不把背後之人說出來,要不然把你論共犯處置。」小福子翹起蘭花指,用尖銳的聲音說道。
男子慌了,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帶著面具,看有錢拿,他們和他保證他又可以得到美人,只說他們和玄王有仇才報復在趙靈煙身上。
「這……這,我不知他們的真面目,他們只是說王爺您往日行事太過於霸道,惹到他們了,他們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丟臉,我看也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又只用救人,他們威脅我要是不做就割了我手指頭,我這才答應的,我不敢有任何欺瞞。」
幸好他留了個心眼,故意撞到那個人身上,順了他身上的一樣東西。
他慌忙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小福子,「王爺,這是我從他身上偷偷順的,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你可以按照這個線索查那兩個人的身份。」
小福子把東西遞給雲子玄,他看了一眼,是一塊木牌,他把玩著木牌,陰晴不定也不說話。人群中有人看到那木牌眼神閃了閃,片刻又恢復了平靜。
聽完那人的話,眾人把目光放到雲子楚和雲子巖身上,他們兩個臉色非常不好,特別是雲子楚覺得晦氣惹了一身騷,還要忍受別人的懷疑。
他們都覺得是他們兩個其中的一人做的,雖然雲子玄不具備與他們爭諸君的條件,但他也是皇子,還是有資格爭皇位的,只不過他只是在朝堂掛了個閒職,做事全憑心情,不像他的那兩個哥哥一樣爭權搶功。
這讓他們覺得他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覺得他捉摸不透。
他笑著看著他問道:「想讓我放過你是吧?」
「王爺,只要你放過我,保住我這條賤命,我定當做牛做馬回報你,唯你馬首是瞻,王爺……」男子不斷的磕頭。
雲子玄哈哈大笑,笑得開懷,他的目光掃過林城,雲子楚,雲子巖,楚云溪,在場的所有男子。
楚云溪覺得他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多停留了幾秒,目光帶著狠意,他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把目光移開
了,讓人覺得剛才只是幻覺,他垂下眼睛,心中猜測雲子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