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偏僻的廢墟內,一個帶著斗篷,看不清面容不知男女,只露出一雙含著精光的眼睛的人,他背手站著像是在等什麼訊息。
這時有人進來了,「事情辦妥了?」聲音雌雄莫辨,低沉。
「沒有,又失手了。」來人咬牙切齒蹦出這麼一句。
聞言,那帶斗篷的人大吼:「廢物,你找的什麼人,多少次了每一次都讓他逃,他的命怎麼這麼硬每次都那麼好運就是殺不死,他肯定會更加警惕了,以後下手可就難了。」
「主子,我們已經出高價聘請最厲害的殺手了,那邊傳來訊息要繼續就要加價,他們也死了不少人。」
聞言,那人身上散發出的寒氣更甚,「我不相信他們,都是廢物連這麼個病秧子都殺不死,換另一家,此事先等等,你先回去,我還有事要辦。」說完他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滕星閣內也炸了鍋,他們以為此次派出十個高手出去必定解決得乾淨利落,但是時間到了出去的人一去不復返,他們只好派人出去看情況,到梅林時都驚呆了,簡直不可置信,居然無人生這情況還是頭一回見。
他們檢視了傷口,都是一劍封喉,看不出武功的路數,帶血的葉子,「飛葉摘花」居然會這個招數,他們接下這樁買賣自然把人給調查清楚了,看來是有高人相助了,屍首被帶回去安葬。他們也需要向上級彙報情況,事情有些嚴重,超乎他們的意料。
這些情況蘇葉都不清楚,她會「飛葉摘花」這個招數還是前世無意間發現一本殘缺的秘籍上記載有這套功法,她對武學一向感興趣。
她就自己琢磨,一練就是幾年,摸索了適合自己的方式。連她爹孃,哥哥,清風,明月都不知她會這個,平時也用不到,如今倒是用上了。
回到京城後,蘇澄有空的時候就和他新交的朋友出去,他在家的時候只要沒事做他就喜歡去找蘇葉,兄妹倆切磋,下棋,每天他出門的時候回來的時候都不會空手回來,都會帶一些小零嘴回來給她。
他的那幾個好友家裡都有兄弟姐妹,知道蘇澄非常疼愛蘇葉,向他介紹了不少東西或者送一些吃的給他讓他帶回去。
蘇澄從外面回來就直接去蘇葉的院子,看到她躺在躺椅上,手裡拿著一本書,久久都不翻一下,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月看到了蘇澄張開嘴巴剛要說話,蘇澄示意她不要出聲,她看了蘇葉一眼就低頭做事了。
蘇澄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蘇葉覺得眼前一黑被矇住了眼睛,她也沒有扯開他的手,「哥哥,你好幼稚怎麼還是喜歡玩這個把戲,每次都被我認出。」
聞言,蘇澄順勢捏了捏她的臉,「真沒意思,你怎麼老是這麼輕易就猜出是我?」
「你是我哥我能認不出嗎?你手上有繭這是練武之人都會有的,而且手又寬厚比女孩子大多了,也只有你敢和我這麼玩。」
「行了,知道你厲害,看你在發呆原本想逗一逗你的,在想什麼事情這麼入神?」
「玄王遇刺的事情,我總覺得這背後有一股勢力在操控著一切,偏偏是玄王,如今的局勢他是比較弱的一方,也沒有表現出要爭諸君之位,我還查出其他兩位王爺雖然對他有些防範,但是主要還是拉攏,他又受寵這時候對付他不是明智之舉。」
「玄王倒是不經常去上朝,我聽說他不好相與,就他敢嗆皇上,皇上很寵他,挺隨心所欲的,傳言他喜怒無常,狠唳,很多人不敢惹他。
還說是因為他們的身體原因皇上才這麼容忍他,對他很寬容,寵是這麼一回事,身體原因註定他坐不上那個位置。你說皇上是真的寵他還是?」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這麼多年了,玄王還好好的說明他有機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