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人的船終於停到了岸邊,早就有漁夫過來幫助穩定了船。
蕭映寒格外紳士的牽著慕長歌,蕭鎮江看他們兩個遊了湖之後,關係似乎變得比以前更為要好了,心裡頗為不是滋味。
果然他們始終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慕長歌還是選擇了蕭映寒。
蕭鎮江心裡有點不舒服,拳頭也自然握緊了。
慕長歌看到蕭鎮江還在這站著,也有些驚訝。
戲演到這就已經夠了吧,這男人本就剛剛患了病。
現在好不容易才好在外面站這麼久,恐怕寒氣入體,用不到晚上就會躺在床上。
白臧知道慕長歌出來的時候沒帶傘,明知道這二位也不會淋著,但還是眼巴巴的跑過來送傘了。
看見他們幾個人在湖邊的亭子裡面站著,氣氛那叫一個尷尬。
白臧莫名的覺得有一種看好戲的感覺。
兩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是誰都不想嫁,不對。
慕長歌是想嫁的,又不想那麼急切的嫁。
白臧自認為是把姑娘的心思分析的分外透徹,開開心心的走了過來,手中只拿著兩把傘。
白臧的油紙傘轉了個圈,甩了不少的水,一下子甩到了蕭鎮江的身上。
哪怕是這樣的天氣,旁邊的亭子裡面還有不少看好戲的看客。
尤其是那位蔣濤的好友們,見自己的好友被王爺斥責打了二十大板之後,他們都憤憤不平的過來,想為他討一個公道。
看著慕長歌和蕭映寒兩人緊緊挨在一起的樣子。
這些人頓時就明白了,看來今天這個公道是要不回來了。
蔣濤今天這個打也是白捱了。
白臧走過去,看著蕭鎮江獨自一人落寞的站在那裡,還特別氣人的嘖嘖了兩聲。
蕭鎮江狠狠的斜了一眼白臧。
慕長歌的手下怎麼能那麼沒眼色呢?做人做事都不行。
明明看著他心情不好,還好意思過來招惹他。
白臧就是故意過來起鬨的,看著蕭鎮江心情越不好,他就越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