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正當防衛這個詞,一直充滿疑惑。
看著慕長歌臉上始終帶著淺淡的笑,忍冬越發的煩躁了。
慕長歌也不忍心看著眼前的人中了毒還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微微斜了一眼道,“不過就是一點迷藥罷了,說吧,”
他既然想逃出來,總歸要有個去處的。
忍冬看慕長歌那淡定的模樣,回頭又多看了幾眼,以慕長歌在蕭映寒心目中重要的地位,他把慕長歌帶走了,蕭映寒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他們離開,除非是早有預謀。
意識到這一點,忍冬整個人都不好了。
幹嘛非要跑出來受苦呢?
眼見著膝蓋處傳來鑽心的疼痛,一會兒又酥又麻的,忍冬覺得自己在訓練的時候都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疼痛,越發難以忍耐了。
“靠這種陰謀詭計有什麼用?給我解藥!”他仰著頭,怒不可遏的盯著慕長歌,分合不平的咬牙切齒。
慕長歌笑了。
這些人怎麼都可以這麼雙標呢?
他把她拐出來的時候可怎麼沒想過什麼陰謀詭計之類的話。
“這可不是你剛才拿刀子的時候了?”慕長歌微微的蹲下身子平視著忍冬。
忍冬一瞬間被逼的啞口無言,看著慕長歌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更加覺得羞愧 。
他隱藏在附中那麼多年,現在一朝崩潰,淪為階下囚,還被慕長歌戳破,委實丟人。
“既然都淪落至此了,不如早點交代?”慕長歌再一次追問著。
還以為這男人有多強的耐心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忍冬實在難以忍受了,趴在地上,只覺得心裡面像是刀割一樣疼,偏偏身子又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一般。
讓人慾罷不能。
“我是皇上的人。”末了,還是回答了。
慕長歌不緊不慢的開口,“我知道,不過,我現在要的是,除了你之外隱藏在王府的那些人的名單。”
忍冬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女人,越發覺得可惡。
這樣的女人不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嗎?幹嘛要出來行醫?還跟個男人似的這麼強悍的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