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啊,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若不是控制不住自己,何必在這兒送了一條命呢。”
吳明媚冷笑了兩聲,擦掉了自己脖子上剛剛被濺出來的那些血。
一想到自己剛剛和這樣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吳明媚噁心的乾嘔了幾聲,不斷的用一旁的涼水擦拭著身子。
該死的,這樣的下人也配爬上她的床。
真晦氣!
處理好一切,已經過了兩個時辰,吳明媚從男人的身上翻出來了幾兩銀子,還有一塊玉佩,一封信,其他的再無別的。
她預感到這塊玉佩應該是什麼信物之類的,仔仔細細的放到了身上。
既然皇帝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義。
吳明媚想了想,她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既然如此,不如在這個節骨眼上演一場大戲。
說是遲那是快,吳明媚幾乎拿出來了家裡邊所有的能穿的衣服全都套在了身上。
這個臨時租過來的房子裡面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吳明媚又咳嗽了一陣,看來這個病情果然不容小覷,是時候找要趕緊救治自己了。
深夜。
寒風凜冽,在這樣的秋季裡,湖水都冷得刺。
吳明媚被逼的走投無路,手上拿著一塊卷布,上面分明的用硃紅的顏色的筆寫了幾行大字。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操勞了一生,賣了命可現,如今的結局竟然是如此的可笑。
她站在湖邊,站了很久的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身旁偶爾有幾個路過的人,還以為這個女人要跳湖,但是人情冷漠,並沒有一個人要幫助她。
吳明媚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這群白痴都不知道巴結她,她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人,和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不一樣。
知道此時此刻,吳明媚還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人和這些普通的百姓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