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歌早上派白臧出去調查昨天晚上去過的涼亭是否被人抹平了痕跡。
她早上也沒想那麼多,當著大夥的面就吩咐白臧,白臧也是大搖大擺的從府門走了出去。
如此,對方怕是早就已經有人安排在了醫館裡,他們的一舉一動,對方都知曉。
此刻,對方怕是算準了她孤身一人,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吧?
“誰讓你們冒充蕭鎮江的小廝來引我過來,就不怕蕭鎮江找你們的麻煩?”慕長歌雙手抱胸,饒有興致的靠在了牆邊。
眼角的餘光自然是注意到了一旁的樹上剛剛有東西掠過的身影。
蕭映寒那樣機智的一個人,不可能沒看出來這位小廝有問題,在她決定獨自一人出來的時候,蕭映寒就已經安排好暗衛跟著她。
小廝看著慕長歌不僅僅沒有表現出來一絲一點慌張的神色,反倒一臉淡定靠在那。
不是都說這些女人是娘們唧唧的膽子小嗎?這女人就算是個大夫,膽子也不至於大到這種程度吧。
“別說廢話 ,你們昨天從涼亭裡面找到的東西放到哪裡了?”小廝一想到蕭映寒,再看到慕長歌這磨磨唧唧的樣子。
生怕衛王會發現端倪,派人過來只想著速戰速決。
慕長歌也猜測到了這夥人應該會派人去醫館四處翻找昨晚拿回來的東西,不由得有些擔心。
轉念一想,蕭映寒那,應該會好好的看著醫館。
若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東西都能被人扒拉一遍,那蕭映寒這個王爺當的就有些丟人了。
“白臧現在都不在你身旁了,你還有什麼可囂張的?乖乖的束手就擒,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你把東西放到哪裡了,還會給你一條生路。”小廝再一次舉起來了刀,厲聲恐嚇慕長歌。
慕長歌又不是嚇大的,自然不會害怕這種窮途末路之輩。
“說的倒是挺大方的。”慕長歌淡淡的看著這位小廝,明明剛剛還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的人,這會兒突然變的兇巴巴的,和剛才明顯的不像是一個人。
“可是你怎麼就確定平日裡跟在我身邊的只有白臧一個人呢?”慕長歌故意的賣著關子詢問。
“你……”小廝明顯的也忘了這一點,此時此刻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一把刀。
可明明手都帶著顫抖他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生怕突然竄出來什麼人。
周圍都是靜悄悄的,小廝也更加確定,壓根沒有人跟著他們,慕長歌這個女人就是在嚇唬他們罷了。
慕長歌微微冷笑,就這群膽小如鼠的人還打算逼迫她?
搞的她跟個泥捏的似的,不堪一擊。
“快跟我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找這個東西的?不然的話,你們也別想從那個巷子裡面走出去。”慕長歌同樣冷下來了臉,一本正經的威脅著眼前的幾人。
幾人面面相覷都在猶豫著慕長歌到底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到底還是握著長刀的那個小廝壯著膽子又朝前走了一步,逼近慕長歌。
只見樹上有一枝樹葉在劇烈的晃動,似乎是暗衛在詢問著需不需要幫助?
慕長歌輕巧的笑了一聲,對付這些遊兵散將,她一個人就夠了。
“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自己不聽。”慕長歌默默的嘆息了一聲,自認為這些人就是在送命罷了。
拿著刀就覺得自己是老大了?
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