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實懶得跑,向後退了一步,和這位小廝保持了該有的距離,冷淡的說道,“你們府城應該有太醫呀,壓根不用我去看,按照現在要求的好好的在家裡面待著,還是這樣就好了。”
“王爺實在是體虛,現在整個府上墜墜不安的,還請慕小姐看在我家王爺的面子上前去看看我們王爺吧。”小廝緊張的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懇求慕長歌。
“這……”慕長歌到底還是有些心軟了。
她身為一個現代人,不太能接受這邊的人跪來跪去的,下意識的想要攙扶起來這個小廝。
蕭映寒已經率先一步阻攔了她的動作,不想她和任何的異性有肢體接觸。
對方是個小廝,變更不可能的。
“你們的府上我們還是不去了,慕姑娘貴人事忙,城中有那麼多的百姓需要看望,相信貴府王爺有那麼多的太醫照料者壓根兒也不需要慕姑娘特意前去,浪費慕姑娘的時間。”蕭映寒拉著慕長歌后撤了一步也早已經習慣了,有人對他們跪跪拜拜的。
慕長歌看蕭映寒這明顯的就是公報私仇的樣子,莫名的覺得有些有趣。
她也不相信一向防患於未然,而且安保措施向來都要比城中更為嚴格的蕭鎮江會感染上瘟疫。
這場所謂的瘟疫,大半都是人為的選擇,幕後的人不管怎麼樣也絕對不會傷害到蕭鎮江的。
蕭鎮江哪怕病得再重,也會有人費盡功夫想要救的,慕長歌此時此刻冷靜下來之後,壓根一點都不擔心。
“可是……”小廝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傳聞中衛王還挺好說話的,怎麼今天說話的時候口氣咄咄逼人,看起來格外不爽呢?
他們自家王爺若是不行了,整個府都要陪著王爺殉葬。
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下人罷了,惜命的很。
“球球您了,慕姑娘,剛剛那位宮女兒就眼睜睜的暈倒在我們王爺面前,她還給我們王爺剝了葡萄,兩人在一塊待了好幾個時辰,我們王爺的生命著實是垂危,還請慕姑娘前往府上看望一下我們王爺,也算是全了,我們王爺對於慕姑娘的孺慕之情。”小廝著急忙慌的解釋著。
不說所謂的孺慕之情還好,一說這事兒,蕭映寒臉直接就黑了下來,這個下人怎麼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剛剛辦完事的白臧一回來聽見這句話也是分外可憐的看了一眼,剛剛的小廝。
哎,這就展現出來了不會說話的魅力。
本來還能去給你們王爺看看病,你說了這話,以蕭映寒這種愛吃醋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讓慕長歌去蕭鎮江府上?
開玩笑。
白臧在一旁雙手抱胸饒有興致的看熱鬧,壓根沒有去體諒這位小廝。
主子的事兒還是少管。
慕長歌清了一下嗓子大概也看出來了蕭映寒吃醋了。
她咳咳兩聲,倒是揶揄的調侃小廝,“你們家王爺自己非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又何必叭叭的跑過來為你們王爺求情?放心,蕭鎮江命大的很,絕對不會輕易的沒的。”
慕長歌是知道蕭鎮江的身體情況的,這男人抵抗力還可以,親密接觸一會兒應該也不會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