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個女人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笑臉迎人的看向周圍的眾人。
“慕掌櫃,這說的是哪裡話?我們不過是想先付定金罷了,都是下人傳話的時候沒說明白,讓你見笑了。”
敲瞧著慕夫人這副酸文假醋的德行,慕長歌眼眸一轉。
“慕夫人,那五十兩就算了,這京城茶樓裡的燒火師傅都不止這個價錢了,你們寧遠侯府的生意,我慕長歌可做不起,您另請高明吧!”
慕長歌才懶得應付這個女人假惺惺的樣子,更懶得和這種人在這裡虛以為蛇。
她拉著錢珍珠的手,指尖有意無意的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可慕夫人不依不饒,幾步走上前,直接倒打一耙,將一個委曲求全的侯府夫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慕掌櫃,這……這之前都是說好了的,你現在出爾反爾,不是讓我們侯府下不來臺嗎?”
說這話,這女人還不忘了擠出幾滴眼淚。
慕長歌瞧著她這副樣子,直接引發了生理性排斥,心口隱隱作痛。
她抬頭看向這位慕夫人,按住了掌心的一處穴位,淡定開口。
“慕夫人,聽聞您之前是在南城的戲曲班子出身的,沒想到今日一見,您真是果然不同凡響啊!這麼多年,這身手藝都還沒扔吶?”
慕長歌這一句話出口,慕夫人當即變了臉,而周圍的竊竊私語聲也響成了一片。
“還真是麻雀飛上枝頭變了鳳凰啊!偏偏苦了先頭的那位啊,也是可憐!”
“誰說不是?當初要不是她勾引寧遠侯,先前的那位夫人又怎麼會難產暴斃?只留下了那麼一個女兒,最好還下落不明瞭!”
聽著這些唏噓聲,慕夫人那張老臉都可以陰沉的滴出水來了。
可轉眼間她又換上了那副諂詞令色的德行,連忙上前討好慕長歌。
“慕掌櫃,這話是從何說起呀?這時辰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動鍋……”
慕長歌當即打斷了她的話。
“慕夫人,我是商人,不是廟裡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您要是不給錢,我可就到前頭宴席上去坐著了,更何況這請柬可是令愛親自送給我的,我豈能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啊?”
說著話,慕長歌帶著錢珍珠就離開了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