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準備修築大運河,準備廢黜科舉,還準備遠交近攻等等,太王后聽了後,只要認可的都會說出自己的觀點,而弄不清楚搞不明白過暫時性不想提議的都會不說話,在必要的時候會和夏以芙司徒霆鈺聊兩句,大家會給出不同的看法和觀點。
等張盈那邊結束後,大家集思廣益。
張盈也不是傲慢人,而太王后改掉了之前那剛愎自用的性格,如今肯去聽大家的建議和看法。
那改革的事也就在慢慢看二進行起來。
夏以芙他們也準備離開了,目下已將一切都約定好了,撿來只要夏以芙那邊有飛鴿傳書,這邊張盈會立即馳援。
但就在夏以芙準備離開的前夕,夏以芙最擔心的事到底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太王后怎麼了? 一病不起?快說啊?”這日夏以芙正在吃東西呢,忽而外面跑進來一個驚慌失措的人,那太監跪下後語無倫次說著什麼。
大概是這人被嚇到了,所以很有點顛三倒四。
夏以芙見那太監模樣已才想到了七八分,急忙去看,但等夏以芙到的時候太王后狀態已經好了一點,見夏以芙來了,太王后嗔怪那太監小題大做。
“如今阿芙懷孕了,身懷六甲的女子是最怕興師動眾的,你好好兒的你找她過來做什麼?”
“祖奶奶。”夏以芙抓住了太王后的手。
太王后笑了笑,“阿芙啊,我這個病我自己清楚的很,就算是大羅金仙到了也無可奈何,人固有一死你說對不對?”
夏以芙被太王后的豁達樂觀影響到了。
夏以芙點點頭。
太王后又道:“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悲觀的呢,早走晚一點走並沒有什麼區別,如今我見張盈這麼好,又見大家齊心協力,真是歡喜,如今就不要傷感了,是大喜事。”
儘管夏以芙明白,但此刻依舊心比秋蓮還要苦。
實際上夏以芙早將太王后看做自己的親人了,如今慘遭變數夏以芙能開心的起來嗎?
雖然夏以芙在強調人固有一死的道理,但道理是道理,踐行起來卻難上加難,此刻夏以芙看了看太王后,見太王后面容和藹慈祥,那是真正經歷過磨難,真正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太王后什麼都不怕,更不要說死亡了。
“祖奶奶,我還能為您做什麼?”夏以芙問。
每個人都會留下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遺憾,如今太王后眼看就要進入彌留之際了,夏以芙希望竭盡全力為太王后做一點什麼。
聽到這裡,太王后嘆口氣,“阿芙,你也不要太悲傷,如今讓太王后我唯一懸心的還是張盈的親事,你要為他物色一個好女孩,他是耳根子軟的人,倘以後落入什麼不該的女子手中,我們這帝都依舊會倒黴。”
夏以芙認識張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見過張盈頹敗,見過張盈是怎麼樣的壯志難酬,知曉張盈的難受,此刻聽太王后如是說,這才點點頭。
“您放心好了,我這裡一定將此事處理的漂漂亮亮的。”
夏以芙首先考慮到的是豌豆姑娘,找了豌豆姑娘來聊此事。
實際上張盈和豌豆早芳心暗許了,此刻聽了夏以芙的話,豌豆一愣,“ 我這什麼身份我是能做王后的嗎?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為什麼就不是能做王后的了?”很顯然夏以芙不喜歡聽這個。
豌豆愁容滿面,目光飄忽,“我就是個丫頭,我無父無母,當日命懸一線被人救助,做了小半輩子的奴才,奴才奴才奴才!如今您要我嫁給王,我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是什麼呢?”
見豌豆這麼說,夏以芙握住了豌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