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將軍冷笑,“為何?”他大步流星靠近,“只因你二人謀刺帝王,如今還回頭看究竟吾皇駕崩了沒有,如今我國內憂外患可不允許你們百上加斤了,所以就請兩位配合我們好好兒調查,這事如和你們沒關係,我們撒開手就好,但這事如何你們有關係, 今日算是你們撞在了槍口上。”
夏以芙也知在劫難逃。
“好,我們束手就擒,但還請你們好好兒的聊一聊好好調查調查。”
就這樣兩人輕而易舉被拿下了,丟在了深牢大獄中,夏以芙有孕在身,才剛剛被丟到監牢中已感覺小腹隱隱作痛,他是習武之人,這點兒折磨還是頂得住的,司徒霆鈺見那人粗魯,恨不得動手。
“司徒哥哥,”夏以芙忍住了劇烈的疼,“不要和他們闆闆計較,我們休息休息。”
這監牢內黑咕隆咚的,還有蚊子和蒼蠅,地上有一大群成群結隊的老鼠在往前走,看上去觸目驚心噁心極了,地上稻草潮溼的厲害,夏以芙 蜷縮在了上面。
此刻她筋疲力盡,已沒一點兒力量周旋。
司徒霆鈺將肩膀送過去給夏以芙靠,夏以芙在昏昏默默之間閉上了眼。
此刻她只感覺眼睛沉甸甸的,已快要睜不開了,好像兩塊大石頭壓在了眼睛上一般,她難受到不可思議。
小腹的抽痛讓她氣喘吁吁,很快面上健康的殷紅已消失,變作了慘烈的白色,蕭天夜湊近夏以芙,伸手握住了夏以芙的手,將自己的力量一分一寸的透過手掌傳輸了過去,夏以芙只感覺心頭莫名的舒服,“司徒霆哥哥,你、你不要擔心,不會有問題的。”
其實,他擔心的哪裡是自己?
而是她啊。
這一晚過的很慢,格外漫長。
見夏以芙奄奄一息,司徒霆鈺不住的將自己的真力輸送過去。
他想找人過來送一口水給夏以芙,單面外面那一群人壓根就不予理會他們。
到第二日,夏以芙恢復了點兒精氣神,“他要來了。”
一會兒後,元若果真到了。
夏以芙想不到自己會在這裡看到元若,元若見夏以芙這模樣,心如刀絞。是喜歡?是愛?擔心亦或傷感?各種複雜的莫名的情緒已一股腦兒激盪了過來,在元若心頭撞擊,再看夏以芙,見夏以芙將身體靠在司徒霆鈺的身上。
外界說他們兩人不睦,夫妻關係已走山窮水盡,但在元若看來,這兩人如膠似漆且好的很呢。
“元若,想不到是你,你真太聰明瞭,這一盤棋你走的不錯。”夏以芙瞅了瞅元若,元若深吸口氣,目光渙散。
他什麼都沒有說。
夏以芙猶如談判桌上的勝利者,乘勝追擊,幾乎不給元若呼吸說話的時間,“皇上那樣信任你,太子那樣信任你,你居然還是做出了這等事,我很好奇,憑你的才能你明明不需要如此這般,但你卻這樣做了,你這又是有什麼險惡的居心和目的?”
說到這裡,元若攥住了拳頭。
他內心的火已鋪天蓋地的燃了起來,這一切哪裡是夏以芙這局外人能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