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這樣?真是禽獸不如!我這就找他去。”
“阿芙姐姐,家醜不可外揚,如今我已這樣了,我和成公子也沒可能了,但嫁給這個魔鬼,我畢竟不甘心。”宮霏玉一把握住了拳頭,手指頭格外的用力。
夏以芙看宮霏玉這模樣兒,不禁深吸一口氣。事情已格外複雜,她也知自己找上官天絕聊也處理不了事,解決不掉任何的結果,因此只能點點頭。
這一晚,夏以芙回去後沒看到司徒霆鈺。
尋常時候她這一回家就會看到司徒霆鈺,他定會在家門口等自己,如自己稍微回來的晚一點司徒霆鈺還會各種尋找打聽,但今日就奇了怪了。
才一進庭院,奚姑就走向了她。
“怎麼?你臉色不太好。”夏以芙從奚姑的表情就可推理到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皇上咯血了,不讓告訴您,這如何是好嘛。”奚姑嘆口氣。
她自然知道夏以芙的心,彈指一揮間夏以芙到東勝國已一年了,這一年內夏以芙是什麼狀況,是什麼心思,她對司徒霆鈺怎麼樣,奚姑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雖然是個奴僕,但實際上卻猶如夏以芙的孃親一般對她一切行為背後的思想都知根知底。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現如今也無能為力。”夏以芙攤開手朝寢殿那邊去,奚姑看夏以芙這模樣兒,不禁有點傷情。
“夏女官,我們還沒到放棄的時候。”
“但又能怎麼樣呢?”不是她選擇放棄,而是能想的一切辦法都想過了。
進屋子後,發覺司徒霆鈺面朝裡在休息,聽到腳步聲他才緩慢回頭,因看夏以芙到了,司徒霆鈺微微笑了笑,那是個病態的蒼白微笑。
看他要起身,夏以芙急忙湊近。
“你躺著就好,有傷筋動骨起來做什麼?我們日日相見,我是稀客嗎?”夏以芙這麼說,司徒霆鈺笑了笑,咳嗽了一聲,“最近我老做夢,夢到自己不中用了。”
“皇上真會胡思亂想。”夏以芙嘟囔,實際上夏以芙更清楚,司徒霆鈺一旦死於非命,等待自己的是多麼殘酷的命運。
她一直都在企圖改變自己的命運,但命運之神似從未眷顧過自己,她好不容易千山萬水到了東勝國,哪裡知道司徒霆鈺竟病的如此厲害。
玄鳥?
青龍?
未來?
未來!
她夏以芙還有未來嗎?看著日漸消瘦的司徒霆鈺,夏以芙心如刀絞,她清楚地很,她已根深蒂固的愛上了他,並且將他看作了參天大樹。
“不要著急,我已在想辦法。”夏以芙握著司徒霆鈺的手,司徒霆鈺從夏以芙眼中看出來不捨與悲涼,看出了眷戀與痴迷,他還以為看錯了,一晃神夏以芙已經起身。